不然我们一面祈求天主召叫更多的圣召、呼吁父母们舍得奉献孩子,可是如果神职人员自己都感觉这生活没有意义甚至萎靡不振,又怎么会吸引他人来过这种生活呢?
2009年12月份,张天路神父在安多尼堂成立了资源共享联谊会,选定陈崇军担任会长,他说:当时的这声任命,让我非常焦虑不安,感觉不能胜任,虽然对自己没有信心,但我对天主却是信心十足,工作中我很尽心尽力。
任何人,用惯了这句祷词之后,都能体验到极大的安慰,并感觉需要一次又一次地反复诵念。不久之后,就再也不能不念它了。它的影响宽广到不用双唇说出,便听得见这句话在心内一遍又一遍地复诵着。
我活了七八十岁,才找到了家的感觉。这里有亲人在想着我们,有好饭好菜等着我们,到哪儿去找这样的好事啊?最大的是爱教友们听说要给讨吃要饭的人做饭,都争先恐后地到堂里做义工。
在当今改革开放这个大局势下,如果教会还要一成不变地强调教友只能和教友结婚,不能和教外人通婚,那我觉得总有点封闭自守的感觉!所以我方认为教友不能和外教人结婚这条教规应该改制!
然而,其原因或许也是因为堂区的氛围过于紧张,缺乏团结和凝聚力,或者是因某些神职人员过于权威化,给教友的感觉更像是太阶级化而造成的。
这次研讨会为我们在管理上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借鉴,使我们学到了很多管理上的知识,感觉收获很大。
习惯了每天的奇葩新闻,也就理解了那群逃离中国,生活在一些民主国家的华人为什么会有落寞的感觉,我所想到的是西方教堂的忏悔和东方庙宇的贿赂。陈小鲁说:改革阻力是利益问题,意识形态已为次要。
习惯了每天的奇葩新闻,也就理解了那群逃离中国,生活在一些民主国家的华人为什么会有落寞的感觉,我所想到的是西方教堂的忏悔和东方庙宇的贿赂。陈小鲁说:改革阻力是利益问题,意识形态已为次要。
有教友表示,在外教人的注视中拜苦路,感觉跟平时在教堂里公拜苦路很不一样,可以更加深刻地体会到耶稣当时受难被钉十字架时所受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