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这些人送去慰问品的同时,教会也把天主的祝福和教会大家庭的关爱送给了他们,尽管有7户是教外人,可堂区的神长教友一样把他们当作主内的手足,给予关怀和帮助。
生活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圣弗兰切斯卡·卡布里尼(FrancescaCabrini)就是一个榜样,她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了美国的移民。
我的老同学老张是一位非常能干的人,在硅谷他算是很有成就的了,每次我去美国,一定会去找他,他也常常带我去他的俱乐部吃饭,对我来说,吃这种饭,真是受罪。首先,我必须穿西装,打领带。
他以十字架诛灭了仇恨,也以十字架使双方合为一体,与天主和好。所以他来,向你们远离的人传布了和平的福音,也向那亲近的人传布了和平……(弗二14—17)。
这次会议使我获益匪浅,也带给了我许多思索。以下是一些会后感言,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天国的福音必先在全世界宣讲,给万民作证,然后结局才会来到。”
近日,本报采访到了防控一线的“逆行大军”里的90后青年教友朱朱,她用“自己的方式”书写了天主教会青年一代的青春华章。
98年我在求学的时候,一次和同学偶然路过徐家汇,看到教堂院子的大门开着,就进去参观了一下,那是在夏天,教堂里很闷热,里面有两个外国人淌着汗在祈祷。
又是一年的春节过去了,我以前总是很容易想起自己去年、前年、再前年的春节,每个人就像聚在一起的孤雁扎在难以透气脏乱不堪的车厢里,望着车厢左右行李架上大大小小的旅行袋,看着周围你挤他推昏昏欲睡的打工族,心中便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共鸣
女人的丈夫自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回来过,女人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会变成如此。
我怀着想领圣体的急切心情,跌跌撞撞送孩子到校,再走进教堂,弥撒已经下台了,心里懊悔不已,本来做九日敬礼要实领圣体的,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心领了,可心里总觉的不是滋味,也没有离开教堂,只是静静地跪在耶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