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中国的教友们也很不容易,国内需要的时候,他们就捐款捐物帮助国内急需;欧洲、菲律宾、美国疫情严重了,他们就慷慨支援这些地方。
3、通过圣经文化涉及的背景学习,可以更容易理解欧洲历史及文化、雕塑、美术、文学作品、意识形态,也可以接触到许多世界性的文化知识,民俗风情,认识美的力量,陶冶情操,扩展视野增长见识。
接着,话锋转到了欧洲,教宗说:“现在有许多年轻的政治家、政府首脑或部长。我总是告诉他们:你们要互相交谈。那人是个左派,你是个右派,但你们都是年轻人,你们交谈吧!现在是你们年轻人交谈的时机。”
印度的穷人是有福了,有这样的素手圣人做榜样,感动全世界有良知、有爱心的人,他们成群结队地从欧洲、从美国,从四面八方来到印度,抛弃自己原本优裕的生活,投身到印度穷人中间,为他们救死扶伤,形成了一支侍奉穷人的国际纵队
会士克苦自励,自奉俭薄,恪守古欧洲苦修院遗风,令人景仰! 第二次朝圣于1997年4月。我见到神父穿着熙笃会会衣,容光焕发,体力健旺,与当年大港埔高本堂相比,判若两人。
她通知了孩子们的散布在欧洲各地的亲戚,但是他们大部分都在纳粹集中营里死去了。那些孩子们只记得伊雷娜的一个暗号名字:约兰塔。
那时,以段主教的才华、德品,若在欧洲从事牧灵工作,其前景必然光灿辉煌。
欧洲的大多数国家,中东阿拉伯国家及亚洲的佛教国家,公立学校中都有宗教教育,宗教宣传受国家保护,宗教组织可以开办各种社会服务机构。
2016年,我和武汉教区的神父、教友们一起去欧洲五国朝圣游,也是在酒店里睡着了,没有跟上大家一起去巴黎圣母院参观、望弥撒,三年后,巴黎圣母院着火了,我很遗憾没有看到原貌的巴黎圣母院。呜!呜!呜!哎!
早期欧洲公教的修士,连同平信徒一起,在一个破碎的环境中,从事政治、文化、精神层面上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