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欢迎两位神父到悉尼服务的最早期的中国教友约三、四十人,其他中国教友以留学生居多。亚洲天主教留学生由中国神父为他们服务。这个团体称为“亚洲中心”,视华语和中国文化为一个共同基础。
2、设立信仰咨询处,进堂后在大门右侧设立了整日由年轻人负责接待的“信仰咨询处”,他们热情地欢迎前来参观的朋友,并简单回答他们的疑问,向他们介绍一些相关书籍,发放一些小册子,服务人员还负责指引他们到教堂内参观
中国主流社会还能欢迎这张地图的绘制者吗?当利玛窦察觉到这张世界地图将会产生的后果时,为照顾他拟结交的中国朋友的感情,也为自己获得定居服务中国的机会,经过深思熟虑,毅然决定灵活予以修订。
在这些社会权利与义务中,其中有一种是在今日最受威胁的,就是工作权。这是因为工作和工人在法律上应有的地位逐渐的被轻视,由于经济的发展已被认为要完全依靠利伯维尔场。
经归绥市天主堂本堂白祥神父的筹划,在“九·一八”纪念堂(解放后重建为工人文化宫),召开由全省中外神父,公教医院全体医护人员,哲学院全体师生,市内各公教学校师生,各行各业的教友数千人包括来自全省受训的教友壮工一千多人参加的欢迎大会
另外,由于当时的日本处于战乱之中,葡人带来的先进武器深受这些领主的欢迎。正因为这些人有求于葡人,所以他们对作为葡萄牙国王特派教士的沙勿略的传教活动也持一种默许甚至是支持的态度。
第二天是我们朝圣的最后一天,早饭后,我们抓紧时间赶往巴黎外方传教会会院,拜见著名的传教士、汉学家沙百里神父,神父非常热情地欢迎了我们,还带领我们到修会后院被称作天主的花园里祈祷。
雅歌唱到迎接新郎——天主来临时,有人将餐厅的大木门打开,恭身欢迎,大家都起立,歌声高扬,手舞足蹈,接着又自由地舌音祈祷、自由唱歌、自由回应,阿们!阿们!
虽然文主教觉得乡间更安全,但他仍欢迎修士前来。9月29日,修院长上打发厄玛奴尔神父带两位患病修士进城,住在主教公署的另一边建筑物内。当日军到来其他修士们再想进城时,城门已完全关闭。
所以,我对朝圣有了和以往不同的想法:朝圣地的硬件会毁坏、会关门、会整修;朝圣地的软件却是无所不在的,且与我们同行,随时为我们开门,欢迎我们接近。下面辑取几个难忘片断,与大家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