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灾区做心理援助时的一些经验,使得我从心理的角度看到了信仰的力量。这对提高我自己信仰的质量很有帮助,也使我和天主的关系更加密切了。2013年芦山地震时,我在芦山中学时辅导一位初一的学生。
转眼到了2000年前后,一天接到大张电话,非常的惊讶,也非常的荣幸能接到这个电话,其实哪个时候只是对大张久仰大名,近距离的接触机会很少很少。这个电话也改变了我们很多生活习惯。
(梵蒂冈电台讯)教宗方济各2月21日接见了圣座封圣部部长阿马托枢机,批准该部会全体大会的枢机和主教成员所通过的决议,将普世教会圣师的荣衔授予给纳雷科的圣额我略(GregoriodiNarek)。
在那个全封闭治疗的日子里,我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实现平时一个小小的愿望都变得那么费劲、那么遥不可及。而周遭的人们歧视的眼光和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更让我倍感压抑。
那位美国人见到十分惊讶说:“你给我一百万元,我也不会做这些工作!”德肋撒修女听了后,就对他说:“我也是!给我一百万美元我也不会做,但为了十字架上的基督的爱,我却心甘情愿这样做。”
在我的身边,也珍藏着一串玫瑰念珠,那是2017年4月,我第一次见到教宗时,他送给我及中国的许多司铎。我一直视为为宝贝!
“我在母腹中他早已看见,我在母腹中他早已拣选……”这首歌让我感触颇深。我1971年出生在山东省章丘市北河村。
当时,神父给他们施洗,我就在那里哭,不知道哭什么,但就是一直哭。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讲、讲、讲,福传的心火更大了。1999年、2000年,每年都有领洗的。2002-2005年晴天主却给他说:糊涂人哪!
我的老同学老张是一位非常能干的人,在硅谷他算是很有成就的了,每次我去美国,一定会去找他,他也常常带我去他的俱乐部吃饭,对我来说,吃这种饭,真是受罪。首先,我必须穿西装,打领带。
我把瞻礼单,贴在屋里边。人人都爱看,人人都喜欢。本月是几月?今天是哪天?是什么瞻礼?把何人纪念?什么节快到?什么节将完?大斋有几次?小斋在哪天?严斋月已近,多想主苦难。复活瞻礼前,应把四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