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一定很冷。去年每一捆柴可以卖14块钱!于是他们就走开了。”
夏天还好对付,但是冬天呢?冬天零下二、三十度的寒温,甚至刮起怖人的白毛风,我不敢想象弥撒该怎么进行?复活节前,家乡终于传来了重建教堂的好消息。
由于放假和开学不是在夏天就是在冬天,因此一路上不是遇到磅礴大雨就是赶上大雪漫天,如此恶劣的天气使得本来就很柔弱的苏神父常常处于病患中,但坚强执着的苏神父从未因此而终断学业。
从张家口到包头,一千里的路程差不多要走一二个月,要是冬天遇上白毛风(风卷起雪来漫天飞舞),春天遇上沙尘暴,就更不好说了。
而我又仿佛看到在寒冷的冬天,他独自步行到十多里以外的老教友家采访的一幕……庄现超老人虽疾病缠身,仍不愿放下手中的笔,他深记保禄书信中的一句话我若不传福音我就有祸了。
这在夏天天长凉快好过,但到了冬天,7点还黑咕隆咚且寒风刺骨,真够难熬的。但他们除了在天气异常恶劣的情况下停止训练外,一直坚持着练。
直至有一个冬天我生病住院,父亲来看我,带来了三样东西:一本经书、一小瓶圣水和一串晶莹剔透的念珠。在那段无助的日子里,它们就像是生命之中那一束最和煦的阳光,带来直达心灵的温暖。
冬天的风吹到哪儿都是刺骨的冷。我坐上由呼市去往包头的火车前去参加朋友家的婚礼。正午时分,当我乘坐的列车缓缓到达这个名叫萨拉齐的小镇时,尽管车厢里沉闷依旧,却没有人愿意打开车窗。列车在此站停五分种。
冬天迫近,寒冷令人难以忍受。天很晚了,他才驾着车回家。一路上冷冷清清,这是一条不怎么有人走的路,除非是要离开这里。天渐渐黑了下来,还似乎飘起了小雪,他得抓紧赶路。
2010年冬天,大哥得了一场大病,尽管抢救及时但还是落下了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