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得很,稻糠后来回到丽江住在祥和院赵老师家,在中甸、德钦工作过的赵老师碰巧在茨中干过工作队,负责接管法国传教士当年种下的葡萄园,也认识刘文高老师。
记得在天津西开发区总堂朝圣时,本堂司铎张良神父勉励我们曾说过:“……朝圣是信仰的路程,朝圣是信仰的加油站,如果看看感动、听听激动,回到家里没有行动那朝圣仅是观光旅游而已……”。
他医治他们的疾病,使他们得以回到社会正常的生活中,与他人平等,享受有爱情。这样的事当然和我们每个人有关,他给我们指出行为的方向。可是整个事件还有更深一层的意义。
2014年,当我再次回到家乡的时候,看到在老槐树下,人们自发地为老神父立了一块汉白玉石碑,正面镌刻着:老槐树千年长青,老神父万古留名。愿老神父永远安息主怀,在天乡作我们的主保!
每当神父做完这些工作之后,总是谦虚低调地离开,无声无息地回到教堂,走进自己的小屋,简单做点饭吃,稍作休息,然后继续主的福传和服务。
由于温州的学生生源也不是那么稳定,张老师又先后去过北京、天津、山东、西安、杭州,直到2003年闹非典才回到保定,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又为青少年宫的孩子们授课,一直持续到2007年。
自八十年代落实政策回到上海后,第一件大事就是重新开放上海修院,充分利用各种资源,为教会培养接班人,解决了六省一市神职人员的培养问题;成立光启社,出版各种教会亟需的书籍和神学院需要的教材。
看到太太的身体明显好起来,回到多伦多后,我就一天一天地在数日子,看太太能不能坚持一个月的健康,三个星期过去了,一天晚上在家里的时候,太太把我拦住了,她把我叫到一边问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太太的身体明显好起来,回到多伦多后,我就一天一天地在数日子,看太太能不能坚持一个月的健康,三个星期过去了,一天晚上在家里的时候,太太把我拦住了,她把我叫到一边问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车子这时就能借助这弯曲的护墙,减弱了撞上山岩的危险,有惊无险地回到路上!我们认为这是圣母以及她无数天使的保护,因为我们正在念玫瑰经。我们真的衷心感谢!但故事还没完呢!几天之后,我又再经过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