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李主教来视察教务金神父还陪着去吃顿饭,最近几年连主教也不陪了。但是如果你要是跟他说哪里有个望教的,他就总是不厌其烦地找你、催你,问:“什么时候去呀?”在他的内心只有传教,只有人灵的得救。
1949年他同薛神父一起自山东去菲律宾进修,1951年郭神父经香港回到山东,薛神父后来从菲律宾到了台湾。这对情同手足的神父在天主的护佑下,于不同的环境中工作,光荣天主。
张士江 “基督教在当代中国的社会作用及其影响”研讨会的前五届,曾分别在北京、香港(2次)、澳门和石家庄举办。
基督教在当代中国的社会作用及其影响研讨会的前五届,曾分别在北京、香港(2次)、澳门和石家庄举办。
在这方面表现突出的典范有香港特首曾荫权、菲律宾总统阿罗约、韩国前总统卢武泫等,这些人物的表样,成了教会在福传工作中宣讲的最佳范例。
据说有些人拒绝了英国的包机,选择继续留在日本陪伴家人,还有些人因为嫌英国的包机实在太慢,之前已经坐中国香港的包机回去了。
事实上,这是远东地区开展工作的文化特色之一,是需要大量的时间去建立信任,一旦有了信任,就会非常牢固,可以让彼此之间进行快速的互动;犹记起九十年代我在香港时也是一样。
关于都灵殓布,对于我们中国教友来讲,由于香港思高本圣经首页就印有都灵殓布上主耶稣的圣容像,随着圣经的普及,许多人都看到了。就像相信圣经是天主的圣言,也相信都灵殓布上的圣像,就是主耶稣真实的圣容。
我还没有忘记在接近1997年间,香港将“回归”中国主权的时候,许多人思量移民海外,真正离港的人数也不少,其中不乏中产或以上阶层的信友。那时,基督教会圈子内掀起信友应否移民的讨论。
台湾和香港的教会也早已在圣堂内放置祖宗牌位多年,可大陆很多信友,包括神职人员,还在为采用中华民族传统习俗敬礼祖先是不是迷信这件事争执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