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一天举行秘密选举教宗的枢机主教们,以我意想不到的的方式,推选我继承已故可敬的上主的仆人若望保禄二世后,一年已经过去了”。
病榻上的你坚持做各项神业,你用你的每个意念祈祷,你吞咽困难,你都会说:“天主,我为你喝下这口水……”你拖着沉重的身体,你都会说:“基督,我为爱你走下每步……”记得你临走前的13天,你每天都坚持领圣体,躺在病榻上的你
我猛地一愣,这些年来大家都把我给忘记了,从没有人记得送给我一个圣诞节的祝福。“你好,圣诞节快乐!”我笑着说。“你能给我的孩子一份礼物吗?”小女孩儿指了指手中的娃娃。“好的,可是…可是我什么也没有。”
记得小时候做错了事,妈妈说我几句,我就和妈妈赌气,几个星期不理妈妈,有时还打骂弟弟妹妹,拿他们出气。去教堂次数也是寥寥无几,去了也是赖在后面跟朋友玩玩,聊聊天,心里根本没有主的地位。
记得曾经听到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总觉得天主给他的十字架实在太重了,他似乎已经背不动了,便一再请求天主为他换一个。终于有一日,他的护守天使奉天主差遣,来为他换十字架,且是任他自由挑选。
王守达是我中学的同学,记得他是在我读初中一年级时领的洗,圣名达尼老。他和已故李毓芹都是从光启小学直升到昕昕中学来的,与教会接触较早。毓芹比较稳重,读中学后,才开始听教会道理。
记得我同乡的一位老神父,文革中劳改平反后,政府补助他几千元的劳改费。还没有出火车站,就被人骗走了,当时接站的人都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此外,在告罪时应该常记得自己的善行是靠天主恩宠的帮助而完成的。在谈到波兰目前面对的挑战时,教宗指出了失业、移民的现象,他请司铎们不要放弃对移民国外的人进行牧灵照顾。
记得小弟3岁那年,我们那地方庄稼几乎颗粒无收。看着他日渐消瘦,我们都很心疼,就拿玉米到处去换大米回来,只给小弟吃,整整一年时间。任别人怎么讲父母偏心,也不能离间我们姐弟之间的感情。
记得教宗访问土耳其行程中,他在与有关方面交谈时,曾强调宗教信仰自由。天主教并不只为少数的天主教徒要求宗教信仰自由,天主教为所有宗教的信徒要求信仰自由。这是促进每个人的人权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