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总堂建成百年庆典要和亚松达升天百年庆联袂举行,主教前一天就来了,很多神父、修士、修女、教友也都驱车前来;洞儿沟人有幸捷足先登,六合村、西柳林、圪潦沟、沙沟、南社、古城营、小店、杨家堡等十多个堂区的神长教友随后也陆续赶来
每当我看到那一张张已褪了颜色的窗花时,泪水便模糊了我的双眼,泪光中,我似乎又见到我那慈祥可亲的二舅妈,见她左手拿着红纸,右手执剪刀咔嚓咔嚓地剪出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窗花来。
抚顺教区在京修生1951年夏初合影,后二排中为作者,坐者右为金主教,左为崔神父;在老主教的人生最后几年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疏理出天主圣意在他身上体现。
邓安德神父(前排右七)和堂区教友们在一起被称为“枫叶之国”的加拿大地域广阔,是一个典型的移民国家,居民包括英裔、法裔、亚裔、拉丁裔等,绝大多数信奉基督宗教。
一年一度的圣母月又来到了,平日就孝爱圣母的我们还要更进一步对天上母亲表示格外的虔敬,除了每天在圣堂里恭读圣母圣月、热心诵念玫瑰经、咏唱一些恭敬圣母的歌曲之外,很多教友也会按自己的独特习惯向圣母献上特别的敬礼
11.玫瑰珠(念珠):是信友念玫瑰经的用具。12.祭衣:举行宗教礼仪时主礼人穿的衣服,以显出对所行礼仪的尊敬和重视。
走进她修养的住屋,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一位爱主的老人,也是一位主爱的老人:她躺在床上,手里握着念珠,正念玫瑰经;床的上方高悬耶稣基督的苦像;床的里边摆满了圣经、圣书和“信德”、使徒报、圣心蓓蕾、荒漠清泉等教会报纸
后来有一次我偶遇岳拴良,他送给我一本有关玫瑰经的书和一挂念珠。我第一次念完玫瑰经后,觉得神清气爽,遂相信了圣母代祷的力量。
大多数老教友小时候还没有识字就早早学会了早晚课、玫瑰经,甚至苦路经都背的滚瓜烂熟。怎么学会的?就是跟着爷爷奶奶或姥爷姥姥学的,有的干脆是大人念经,小孩听会的。
我记得听过《花篮子》(教会信仰小说)、《胡大闹游地狱》、《世界穷尽歌》……那时《通功经》很少,奶奶和姑姑们都喜欢让我给她们抄写经文:玫瑰经、苦路经、神望弥撒经文等等,同时我也背会了许多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