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神降临节是“教会”的生日,是一个信仰天主的民族的开始,也是整个人类迈向新生命的转折点。从今天的圣神降临节开始,天主的救恩普遍而奥秘地降临在整个人类和世界上,圣神开始带领人在真理内生活,迈向永生。
如果她并不是为了我们在美国和加拿大的人而显现,那我们在所有的民族中是最不被喜欢的人。北美教会的领导层终于明白瓜达卢佩圣母对我们国家的意义所在。
与亨廷顿相反,杜维明的立足点毋宁说是文明的和解,其必然性和必要性出自多元现代性;于是全球化和本土化就必然相生相伴、各擅胜场,而在这样一种大趋势中,跨文明对话意味着人类有希望的和平前景,即超越普遍主义和民族沙文主义
他首先是透过以色列民族的历史和圣经来启示他自己及其真理的,之后又在耶稣基督身上被圆满地启示了出来,最后又把这启示以及解释这启示的权力交给了教会。
欢乐之心(参阅依66:14)来自天主---祂以慈母的面容和支援的手臂---救助了一个民族,这个民族曾遭受无数的屈辱,而变得残障,他们的骨骸已脆弱不堪。
这两个民族都是闪米特人,都是亚伯拉罕的后裔,苦难和挫折的历史让他们伤痕累累。这场中东悲剧完全是心灵的问题。彼此暴力相向无助于问题的解决。
我们相信,天主定会复兴我们的民族,让我们的爱火传递燃烧。
正因为沙勿略发现面对的是一个具有高度智能和文明度的民族,他在日本自然就采取了更为灵活的传教策略,其要点在于入乡随俗。沙勿略听说日本人大多素食,他就尽量不吃肉。
圣弗拉吉米尔(St.ladimir)是奥尔加的孙子,他也曾是一个嗜血者,有时用活人做全燔祭,崇拜他的民族所敬的邪神。后来,他皈依了基督,他不仅在王国各地建造教堂以取代邪神庙,而且还在全国废除了死刑。
圣诞夜天使向牧羊人宣告的平安[1],是每一个人和所有民族深深渴望的,尤其是那些因得不到平安而受苦的人。在我的思绪及祈祷中,时时不忘记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