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昨晚到总统之前,他先在别处老百姓住的地方转了一圈,也像是一个公开接见似的,后见政府,表示以民为主。因这样迟到了一个小时,因路上没警察,民众都分分到他车前握手,最后还因人多车堵了,走不了了。
上个月的月底,自己真的觉得让手机给捆绑了,更确切地说我让网络给捆绑了,就像旧约中的以色列人,在民长和列王时期,他们与外邦人的偶像行了恶,把它们当作天主,当作真神。
这期间我因与山大贾谊民教授出版《汉英、英汉国际经贸大辞典》未能返,但我们书信往来不断,我现在还保存着他这年10月23日,10月30日和31日的信,他希望我回来。
数月后,他与传教士金尼阁、龙华民到了澳门。1622年,辗转广东、江西、杭州,次年到北京,后又到西安传教。余暇,他潜心攻读汉语,钻研天文,观察星象,并写出了关于日月食的论文。
城民们如潮水般涌进了基督教会和天主教会的大院内。难民们几乎占据了每一寸可以呆的地方。天主教主教府因是修会和教会事业中心,周围又有上千名居民,故难民最多。其中特别多的是妇女和孩子。
学习班结束时,教区署理为30名传道员举行派遣礼,在礼仪中授与他们圣经,并派遣他们去各地传播基督的福音,此次培训由聂丙立神父与骆立民神父主办。
当天下午文文就在贵阳的北堂,钟金民神父给她付了洗。当我写这篇真实的报道时,我流泪了,我们仁慈的圣母妈妈呀,每当我们遇到困难时,您总是来到我们每个人的身边,保护着我们,对母妈妈,我们爱您呀!
令我惊奇的是,它竟然是由献县天主堂排印,献县耶稣会刘主教批准并题写“天主降生一千九百三十四年”出版,作者为河北饶阳县韩天民。在我的印象中,教会只会出版教理、教义一类的书刊。
还有一老太太老远把我们召回去,她儿子自屋内出来说,在车站附近的人民路上,我知道他说的是主恩堂,谢了他们的好意,我们继续找。
观众李维民说,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来到会场,他从未接触过天主教会,但通过这次观看展出,改变了他对天主教会一惯的看法,过去,我认为只有西方的教堂、雕塑等艺术才能代表天主教会的全部和高峰,但这次看过展览后,我觉得中国天主教会也是人才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