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6号住院,7月11号检查完,我坚持要出院。医生说回家后要卧床,并定期到医院复查。我回到了家后,一天中大部分的时间躺着,看“信德”,念经,成了我一天的任务和最渴望的事情。
他和多病的老伴都上了年纪,有个大病小灾的在所难免,几次住院夫妻俩都起死回生,他感到这是天主圣宠注入自己心中的结果。这几年,不仅他的物质条件有了改变,更重要的是教会的复兴。
接下来我们将根据情况选择重点对象进行心理干预及探望还在住院的蔡毛毛及家属。”蔡毛毛是第12位受难者,也是唯一的1位幸存者。
住院一个月,医生没有办法让我自主排尿,只好做了人工造瘘出院,吃了点苦,天主让我继续世上,做补赎,这叫我能不感恩吗?
1721年(清康熙六十年),奥地利籍费隐神父时任北京圣若瑟住院院长,为大圣若瑟兴建了一座华丽的圣堂,基石上刻有“在北京的耶稣会会士敬献于中国大主保圣若瑟,1721年7月24日勒石永志纪念。”
情绪失控的群众纵火将圣母堂、美华书院及乐善堂街的天主堂和部分外商住院及领事馆等全部焚毁,造成了曾震惊朝野的“宜昌教案”。
我也越来越意识到了现在人们对生病,对住院的恐惧,害怕和对健康的需求,尤其是对生病后的康复的急切需要。所以,不管哪里有医治、治愈祈祷了,不管距离多远,教友们知道了,都是争先恐后,人们常常都是爆满。
在丈夫住院期间,范艳艳有一次晚上自己在家,彻夜难眠,既有对丈夫病情的担忧,也有对漆黑孤寂之夜的害怕无助,正万般难奈之时,脑海中突然闪现一句话:“你不要怕!”
市区的牧灵工作繁忙而多样,市区内仅医院就有5家,只要有教友住院,神父就亲自去慰问、送圣体,行傅油圣事并降福病人,为病患祈祷。看顾病人也是福传的一种好的方式。神父说:好多新教友就是从医院认识了天主。
第三、因地制宜,信而授洗针对中国农村的情况,缩短慕道期,在信仰热火内及时为之付洗,免得受周围环境影响,再被邪教异端拉跑。第四、采取多种形式进行再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