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父亲过河,到了汾河边上,我脱光衣服嗵地跳入河中,河水没过头顶。父亲一看着了急,怕我淹死,穿衣跳入水中,将我从河中一把抓起抱到岸上。我说:我会游泳,不会淹死。
以后大舅、二舅相继出生,读完小学后一起送进了兰州修院。心神固然切愿,但肉体却软弱(玛26:41)。两个儿子走后,外婆思儿心切,常常整夜哭泣,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久外公暴病身亡。
编者接到北京一位陆姓阿姨的电话,她是一位80多岁的老教友,她支持口领圣体,原因说了这样两点:1.她有两次亲眼见人用手领了圣体,直接往堂外走,根本没往嘴里送。
第四件,走近弱势群体,表达天父的大慈大悲,今年9月29日,我们走出教会,前往200多华里的乾县永久村探贫问苦,送上了主的大爱,得到了当地村民的欢迎,我们的爱将继续传递下去。
当我诚恳地表示愿意领洗时,他们非常高兴,养父送给我一本《圣经》、录音带等各种教会资料让我学习,同时还联系了家乡教堂的神父、修女为我隆重地施行了洗礼,成为了天主的儿女。
幼年时,曦的家乡有一座小教堂,每逢主日及瞻礼总有神父前去做弥撒送圣体。曦的父母主动负责看管、修补堂区房屋、清扫卫生,接待神父及外地教友等等,年复一年默默付出、无怨无悔。
我们雷根斯堡的这所学校就被视为一颗‘星’,能送孩子到那里念书,接受培育,那是家庭的自豪。至於国家,也就是督察教育和学校部门确实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没有负起责任。
颱风过后翌日,满目疮痍的街道上,除了市政清洁工人大清早开始清理阻碍交通的障碍物外,各处出现自愿的清道者,甚有店舖向街坊提供食水,向年迈独居者送饭食,处处显示同情和博爱的心,是默默做事的澳门人的善良本色。
柳建林神父热情地给他们端水果、送茶水,安排吃住,嘘寒问暖。神父亲切的说:原绥远教区小修道院几经变迁,原来的房舍荡然无存,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是回忆。
我觉得,这是因为他们很怕再被送回到奶奶那里,去上她的行为举止讲座。她都90岁了,她的孙子孙女,侄子侄女,儿子女儿还是很怕她,怕她批评自己的行为举止不够好。你说,我的老妈仁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