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吕登柱,河北威县侯贯镇南中侯村人,虽然师大毕业教了一辈子书,却是一个死心眼的固执的愚人,为什么多半辈子又信天主了呢?
使我2007年踏往了南方的裂土——深圳经济特区,为那里的教会付出了1168天。到达那里时,我感觉到天住在默默无闻的以一种服从是福,是不流血的牺牲的方式在爱着我本人。
我们对「合一」所做的工作,就好像一些种子,持续不断地被撒在贫瘠和干涸的土地上一样,在这种土地-那代表我们心硬的土地,是永远不会结出「合一」的果实来的。
这种与道成肉身相反的方向可能是不当的、片面的或具有破坏性的,无论如何,其最终目的总是相同的:他们会竭尽全力,阻挠圣言在一颗坚实的心里降孕;或者,即使圣言已降孕,也不能像种子在土地里那样扎根;再或者,期待结的果实越少越好
人与神之间难以克服的对立障碍在这块土地上似乎是成功地得以消弭。
渔夫下船走进山洞,洞口的路很狭窄,往里面走了十几步后豁然开朗,只见土地平旷,房屋整齐。有良田、美池、桑竹,阡陌纵横交错,鸡鸣犬吠相闻,男女往来耕作,所穿衣着和外面的人相同,老人小孩,怡然自乐。
我之所以成为今天的我,应归功于从我父母以及家乡哈斯顿科镇(Haasdonk)的亲戚朋友们那里所得到的。我仍然为此而感激不尽。
神学家特土良(天主教译作戴尔都良,TertullianAD150—225)这位大师级长老,北非学派的师长,他认为,当天主使第一个人“出神”的时候,就是“使他第一次做梦”。他把出神看成做梦。
然而,千百年来,人们积累了无数的神圣资源,古老的教堂、精美的雕刻、圣人的传说俯首皆是,还有许多著名的朝圣地遍布全国,无数的镇堂之宝吸引着朝圣者们。
沈斌主教:1996年10月1日,我在启东曹家镇教堂晋铎。之后就被主教派到海门做本堂神父,直到2002年6月。这是我铎职生涯中非常重要的六年,也可以说是我铎职生涯中最喜乐的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