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前12:11)我之所以蒙受了治病的奇恩,想必与我的祈祷相关。
世界上每天都有意想不到的奇灾异祸,很多人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我们却能避免这一切,这不是天主的恩典又是什么?但我们总是患有健忘症,把天主的恩惠当做理所当然,这又怎能称为一个知恩报爱有良心的好人呢?
另外一个有关译名上的简单例子:MatteoRocci译为中文传统利玛窦,还是西文传统玛窦利奇;把TheChurchinChina译为中国教会,还是在中国的教会。
我热烈欢迎索罗帕卡的忠实信徒、“1912年格罗塞托”体育联盟、切奇尼奥拉陆军信号司令部的士兵和内图诺的士兵。最后,我想到了年轻人、病人、老人和新婚夫妇。
在我们的时代,由于神恩复兴运动的开始,许多人也专注于寻求圣神的充满和奇能。有些人也会努力寻求说异语的神恩,然而,他们所说的所谓“异语”,很少有人能明白,而且他们自己也不明白。
1922年3月14日,教会将宁夏道(今宁夏的石嘴山市、银川市、吴忠市、中卫市)、陕北的三边(靖边县、定边县、安边镇)、内蒙的鄂托克、乌审、杜萨克(土默特)、杭锦各蒙古王子旗(当时蒙古王子的领地)及黄河左岸的汉人垦殖区
1708-1719年康熙又派传教士至全国各地测量作图,其中有中国人,也有外籍教士如杜德美、白晋、费德存等。
[薇依,《重负与神恩》(LePesanteuretlaGrace),顾嘉琛,杜小真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1。]
傅油后大约两小时,妈妈奇迹地苏醒并能坐起来吃东西,经检验后脑部没有任何伤害,事后有几位医生像我一样,都感到非常诧异和感恩。因为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事。
本次研讨会由佘山修院教务长方补课神父、泰来桥备修院院长陈增奇神父、光启社总编白建清神父主持。上午8:30,研讨会在金主教的开幕词中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