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眼角的鱼尾纹还是额头的皱纹,或者是长出来的头发等等,都成为在生命旅途上的标记。很多人都渴望年轻,当然也想拥有一个永恒,这是深深埋藏在人心底的渴望与追求。
这里离有教友的堂口都很远,要过瞻礼,必须去四五十里外的教友村。因此,一年到头,进堂念经,参与弥撒的机会很少。文革期间,我只能单独默祷。后来,宗教政策开放了,我也可以回娘家过瞻礼了。
教宗指出各种疾病固然都可怕,可是神智上出毛病的人,他的心灵深处,他的整个存在都直接受到打击。所以,对我们来说,正如教宗所强调的,这样的病患在治疗过程中,必须获得我们全部的同情与了解,予以特别的照顾。
在李主教生前,我与他的交往和接触比较多,每逢西安教区有重大教务活动,我都会去拍摄一些照片。我本人和西安教区的教友们都非常尊重李主教。
几年前,一次和神父谈话中,神父慨叹的说:“现在各地都忙着建造圣堂,但让人担忧的是人心中的圣殿却正在坍塌……”几年下来,很不幸的是这种迹象越来越清晰了。
前面说过,她没有文化,能认识的方块字也就有限的几个,这对她信仰的成长及福传工作都带来了相当大的困难。她讲到,有一次,她在背某一端经文时,总是记不住,只好求教丈夫,但是丈夫说他已经很累,想休息。
在日后为唐朝效命疆场的军队里,不论将士,都有为数极多信奉景教的外国兵。所以,我们可以推测,景教在唐朝的兴盛,多少与朝廷重视武功的政治方针有关。
她过着平淡、简朴的修会生活,处处以亚松达为榜样,热心事主,服从听命,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几十年如一日,给教友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教友们都亲切地称她为可爱的修女。
是的,凡信耶稣的都明白,耶稣复活了,他一直活着,且在我们中间。从神性上来说,耶稣不只是历史人物,他是今在、昔在、永在的天主。
12点整,教堂的钟声敲响了,琴声也响起来了,大家一起歌唱《谢主辞》、《新年快乐》,在张神父的倡导下,在欢乐中大家互相祝福新年快乐,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感谢天主让我们聚集在一起,享受这美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