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不单单是一个人的事,基督徒应好好地接受自己宗教的教育,研究圣经教理,培养爱德;不能一天只局限于念多少经,克多少苦、守多少斋、磕多少头,只救自己的灵魂、不管天下人的死活;基督徒应投身于社会,用自己的思想和行为去影响和造福整个社会
有许多教友每天能自觉地念早晚课、玫瑰经、饭前饭后经、三钟经、拜苦路……却很少去诵读、研究圣经,或者做即兴祈祷。
阿姆斯特朗经过对人生的思考,对信仰的研究,对宗教的比较,毅然归依天主教,并辞去宇航员职务,进入神学院。
重要的是,这些主教团不应支持一种与教宗签署及批准的这份声明不同的理论,而是提出一种研究和分辨的必要性,以便在这种情况下采取谨慎的牧灵行动”。
尤其欢迎著名史学家、教育家,德高望重的章开沅先生和夫人黄怀玉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中国史学会张海鹏会长,复旦大学国际政治系主任、宗教与国际关系研究中心主任徐以骅教授,河北师大戴建兵副校长,河北宗教界同仁代表
这个观点似乎被今天的科学家所证实,他们的研究认为,“灵魂的物质先于时间而存在”,自然就早于人的肉体了。
随着社会学、人类学等学科方法在宗教学研究领域的应用及未登记教会问题步入学者视域,关于中国基督徒人数的调研及预测也成为近几年的热门话题。同时,中国基督教在各个层面上表现出来的多元化问题亦不容忽视。
我们对西方传教士的一些看法受启蒙运动以来的西方非基督教思想的很深影响,所以我们的传教史研究也需要关注西方教会史和修道传统研究中的学说史和文化史。也就是说,全球史的视野有助于传教史研究的深化。
2011年9月,田神父转往巴黎索邦大学(巴黎四大)攻读博士学位,研究天津工商学院(后来的津沽大学)30年间的历史。
另外还有个问题需要,其实咱们今天也体现出有一个分歧的,就是在座的大都数是搞宗教研究的,搞历史的学者比较少,而历史学者他的视角,跟搞宗教研究的人是不大一样的,如果只有宗教学者去记录,可能因为角度不一样,导致在历史学者看来可能不够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