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尔泰回信道:“在临终的末刻,做事应当积极慎重啊!至论要紧与否,我想你领了终傅亦没有什么害处……”尤为奇妙的是,他以物质主义讥讽物质主义。
(打一旧约圣经习惯统称名称)7、有一荡子,家产钱财挥霍一空,临终云:“若能再生,必不奢侈,可惜晚矣!”
多婢亚爱心小组在关怀临终、信仰共融宗旨下,由年龄在32-65岁之间的72名信友组成。其主要服务内容是探望病患、及到殡仪馆参加教友的殡葬仪式。
久而久之,她有事必找周银莲,因为其他人很少有耐心去陪伴她。对非同一单位的人尚且如此宽厚,对同事们更是关切。全国著名的转基因抗虫专家韩一凡,丈夫出差时突发心脏病去世,她极度悲伤,数日不进饮食。
对病人来说,他们感到身边常有「天使相伴随,协助他们恢复健康,同时又能给予安慰和支持,有时陪伴他们走完面见上主之前的最后一程」。
如何把它诠释为一份乐意之心,准备就绪为那个在世上生命处于末期的受苦者作陪伴,并以一种方式为他提供协助,应该尊重和促进病患者在本质上的人性尊严,以及他们成圣的使命,如此才是他们存在的最高价值呢?
又不幸先生(注:神父)不在,临终不得与解罪,不知汝曾令吴龙与一讲悔罪否?此事至急,凡临终者即无先生在,不可不自尽也。只要真悔,无不蒙赦矣。
可见,徐光启心系教会,虽在临终之际,心中牵挂的还是教会。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天,他专心地为死亡做准备,过得很平静,长时间地做祈祷,也随意地与人们交谈,经常与龙华民、汤若望和罗雅各谈起永久的福祉。
事实上,人的“善终”只体现在此人在临终时他(她)的灵魂上至少不带任何尚未赦免的大罪(死罪)之上,为此,人在临终之时若有神父在现场听告解、付终傅(傅油)最好,因为“临终大赦”是我们每一个信友终身企盼的善终标志
另外我们组织了临终助祷团,也形成了一股很大的力量,这种对于临终病患教友家庭付出的关怀,是使一个冷淡的家庭恢复热心的动力,所以,我们的神父有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死了一个,活了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