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进一步解释说:「当然,批判是合情合理的,我甚至会称之为不可或缺的,如同谴责罪恶那样。然而,我们批判时,一定要尊重他人、他的生命与感受。记者绝不可以成为一项『摧毁他人,甚至是摧毁民族的武器』。
这个时期应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学术研究开始在形成,虽然还有批判的痕迹,但是在慢慢减轻。当时的研究的重点一个在北京,一个在上海,走面研究的前面。
这也是康德第二本作品《实践理性批判》要讨论的问题。也可以说是“知”与“行”合一的问题。(三)我们可以希望什么?这是属于“宗教”的问题,也可以说是“宗教哲学”的问题。因为“宗教”是一种信仰的问题。
1992年,当时的教皇保罗二世称,教会对伽利略学说的批判是“悲剧性的错误”。 伽利略使用自己的科学方法证明,地球绕着太阳转,太阳并不绕着地球转。他的看法与教会当时所持的观点直接对立。
天主圣言敦促我们具有批判能力,不为牧灵现况感到踌躇满志。现代社会中有许多家庭处境需要以协助的话语来帮助他们看清自己的限度,尤其是他们遇到的矛盾。」菲西凯拉总主教接着以同居为例,解释现代人的矛盾。
也许不少人遗憾地认为,汉斯孔教授在其学术生涯后半期对于教会官方的批判是其不可洗去的污点。不过,没有人相信他对于教会的批判是缘于私人恩怨或者对于教会的仇恨。恰恰相反,他的批评来自于他对于教会深沉的爱。
是因为,我们的文化中缺少对人性中罪性的反思与批判,或者反思与批判的很不彻底。虽然,人性促使人们从古到今一直追求神的帮助,但是,并没有真正领会到爱的真谛,人不认知天主自然也认识不到自己的罪。
有了心事,有了烦恼,有了需要,习惯与主耶稣分享,祂不但愿意用心聆听,更重要的是从不批判指责,而是温柔地鼓励前行。主耶稣每天都与我们同在,祂的爱热烈而长久,并把我们带向永恒的生命!
这是谁也抹煞不了的事实,尽管过去有些人把良知当作唯心论来批判,但批判来批判去,良知依然像一座大山屹立在我们的心里。
那么把宗教从公立教育中分出去,不是说要批判宗教,它这里头的界限在哪呢?如果在公立教育中推行宗教教育,势必回到国教时代。纳税人的钱是不是可以用来宣传某种宗教呢?回答当然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