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提出了另一种病毒株:“这病毒的一个变种是封闭的国家主义,它妨碍疫苗在国际间畅行无阻”。然而,这并非唯一的一种变种。“另一个变种发生在我们把市场或知识产权的法则放在爱与人类健康的法则之上的时候。
应放下自己的特殊利益,这个当今国家主义复苏的时代特徵,不要以为灾难本身不能避免。我深信,坚持这个观点正是圣座的使命之一。谈到美国新政府,帕罗林枢机强调:需要时间来判断,不可匆忙。
此外,在极化、民粹主义、国家主义的时代,宗教致力于团结与修和的强大和凝聚力量具有远大的意义。而团结的因素能赋予力量来面对日常生活,尤其是我们所期待的承诺。”
陈才俊:汤因比认为,狭隘的民族主义和国家主义是一种把恶劣的人类集团力量作为崇拜对象的宗教,是产生悲剧的温床。显然,狭隘的民族主义和国家主义是悖逆全球化、悖逆文明对话的。
这项责任不是在令各国的利益得到调和,这种利益深深地根植於国家主义或不可告人的利己主义的观点。这项责任正是在於促使各成员国增进合作愿望,共同达到既定目标。
接着,教宗提到“不同形式的国家主义、种族主义、排外心态,以及制造死亡和摧毁的战争与冲突”。
我们不能允许“因著国家主义”就散布那种企图令人信服的主张,即“那些难以抵达和在地理上较为偏僻的国家是受优惠的国家”。倘若建立一种并非肤浅、由政治和文化界人士推动的款待政策,青年就能创造未来。
此外,教会也应怀有普世的胸襟,谨防“教会的本位主义、国家主义的本位主义,以及政治上的本位主义”。
教宗提到广泛的对别人的恐惧、封闭和国家主义成为今日政治的标记,使我们全球化世界极需要的友爱受到质疑。因此,我们的社会需要和平的匠人及天主的真正使者,因为天主希望人类家庭幸福。
人类倘若友爱团结,便能应对共同的威胁,不再事与愿违地互相指责、操纵问题,不再任由短视近利的国家主义大行其道,鼓吹封闭、孤立主义和在政治方面其它形式的自私自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