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困了,就打个盹,醒了,又接着念。第二天天亮,妻问我:怎么昨夜真的没有蚊子?当我一五一十地告诉她时,她感动地说:天主真的太神奇了!我们今后遇事一定要记得祈求天主!这件事使她有了对天主的信仰。
这位地质学家的母亲信佛,供奉观世音菩萨,因此,他小时也随着母亲,礼拜观世音菩萨,并念菩萨圣号。但是,他中学时,因受教育于天主教教会学校,就受洗礼皈依了天主教。后来他到英国去深造,成为了地质学家。
据医生说骨癌晚期是很疼痛的,有时我们看她疼得满头大汗,她就让孩子们念《耶稣苦难》这本书。她说:“一想到我是陪吾主耶稣一起受苦,疼痛就减轻多了。”
你每天早上四点半便进堂拜苦路,每天加念一分玫瑰经。有一个时期,你每天做好早饭,自己却不吃。我以为你不舒服,后来你才告诉我,你在为全家都能诚心事奉上主而做祈祷做克苦。
从我家到县城教堂不到两公里,驻着拐杖,艰难地挪动着小脚,奶奶足足走1个小时,路上念三串玫瑰经。我起床虽晚,但在进教堂前就赶上并超过了她。
新的家在教堂对面,马立仁受母亲熏陶,三、四岁时跟着母亲参与早弥撒,念早晚课;四、五岁时常用经文、要理问答已背得滚瓜烂熟;六、七岁时给神父辅祭,一个月就学会了拉丁文辅祭经。
夜晚会士们须穿着全套会衣就寝,非常注重祈祷的他们要半夜两点起床,且要在闷热得使人窒息的小堂中念两小时的夜课。睡眠不足,再加之烈日下劳作,苦累连连,连汪院长称他们为“豪杰之至”。
还有您以后念经别走过场,要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念。通过她的提醒,我再念“感谢天主之大恩”时,真的跟从前不一样了。
她说最喜欢念玫瑰经,因为圣母妈妈是我们的主保,于是大家就每天和她一起念。范教区长和边神父等也来看望她,给她行终傅圣事。分别时,她握着边神父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神父安排中午与我们一起用餐,餐后带领我们及远自澳洲墨尔本来朝圣的陈树荣修士全家登山到圣母亭,恭念玫瑰五端经,祷声伴着松涛山韵,午间在山中回荡,神父并一一为我们覆手降福,呈现一幅恭敬圣母的景象,感人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