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标上,三个十字架高高竖立于阿拉伯数字300之上,300及三道横线,则表示南堂三百周年的悠久历史,堂面周围以西安城墙图标装饰,说明南堂建在西安,位于城墙之内。
有一天,其中一张被人用墨水笔写满了字,还画上了一些图。“你为什么这样糟塌我?”纸怒不可遏地质问墨水瓶,“你那墨水玷污了我的洁白,使我变成了一文不值的废纸,谁还需要我?”
我相信,本笃的离世被那些另有所图的人利用了。那些人利用一个如此优秀的人、天主的人、我几乎说他是一位教会的圣师,我也要说那些是不道德的人,他们是有派系立场的人,不是教会人士。
无论是典雅古老的圣体柜、图书柜,还是充满现代感的艺术品与壁画,无一不诉说着文化发展的进程。
有时候,圣经用同样的形象来试图解释天主的意图(例如箴3:11-12,希12:5-13)。如果天主创造了一个并非常常万事如意的宇宙,那么这一定不是因为他不爱我们,或者他看着我们受苦而幸灾乐祸。
斗兽场大理石据传统记载,大殿那庄严宏伟的正立面是以斗兽场的石材所建,得益于纪尧姆·德斯图特维尔(Guillaumed’Estouteville)枢机的资助。
图:小鱼“主啊,求你使我成为你和平的工具”——这声沉静而热切的呼求,自13世纪亚西西的旷野中升起,穿越八百年时空,仍在今日基督徒的灵性深处激起回响。
图:玛丽圣保禄宗徒在《格林多后书》中留下的“每人照心中所酌量的捐助,不要心痛,也不要勉强,因为‘天主爱乐捐的人’”这句话,如同一束穿透世俗迷雾的光,为世人揭示了施与的本质。
礼仪后,仿佛和天主有关的一切都已经完成了,可以尽情地吃喝享受了。这样的庆祝,和那些进堂祈祷热诚,出堂后却丝毫不改变的人,有什么样的区别?
如今,辛劳了84个春秋的胡公终于跑到了人生的“终点”(弟后4:7),获得善终,安息于天父怀中,得享天乡永福。2006年3月13日,胡贤德主教在宁波市江北老外滩教堂的教区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