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夫妻在信德之家参与弥撒对有学问的人,我始终都怀着一种深深的敬意。当张白莹女士坐在我的面前时,有一刻,我竟无法将博士的头衔与面前这位30多岁的女士联系在一起。
瑟瑟的空气中,我跺着脚,焦急地等在长长的队尾,诅咒着这该死的冷天,抱怨着中药房处理事务的缓慢,照这样下去,再有一个小时我也抓不到药。
我想这是天主看我这么多年东跑西颠太累了,让我换个环境休息休息了,天主的安排都是最圆满的,我是一名基督徒,应该坦然面对。
他们与你、我或许在生活习惯、认知上有些差异,但大家一样都是天主的子女,因为我们的内心都有着同样的信念,而且面对同一的终极源头。暑假期间,我有机会去了一趟大陆北方的几个城市。
这是件发生在我身边的真人真事。那个女人能走近天主,有了天主这座巍然不动的大山作为依靠,还要从她的孩子说起。
在我们的生活中,总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不顺,甚至有时感到自己根本找不到出路,然而往往也就是此时,最能考验一个人的意志。一位科学家做过这样一个实验:把许多跳蚤放到一个广口瓶里,瓶口盖上透明玻璃。
其实,耶稣所说的罪,并不单指罪行,也指人心里所怀的犯罪的意念。他等于是在说:好吧,你们谁若从未想过犯相同的罪,那就拿石头打她吧。我可能没有做过。
她这样描述那天发生的那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我以前曾多次祈祷治愈,但答案总是非常明确的“还不到时间”。这一次,我用不同的方式祈祷。那天是愚人节。
十几年前,我曾经听梵蒂冈电台节目讲解弥撒礼仪,当讲解“领主咏”时,特别记住一句话,那句话说:“唱领主咏时,应以主耶稣基督作为歌咏的中心内容。”
我是一位主教,今年80多岁。在我的晋牧周年大庆后,我作过多次的反省。促成这种反省的直接动因是庆典花费了四万多元,其中只是因来宾食宿及庆典宴会就付给宾馆二万八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