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方济各询问聚集在圣伯多禄广场上的人:你们中有多少人记得自己的领洗日期呢?…教宗说,领洗日期是我们在教会出生的日期,这日期是慈母教会生育我们的日期。
我很小的时候,只记得她和我爷爷一起生活。奶奶去世的早,七十多岁的爷爷就由二姑一直侍奉到去世。她从不埋怨别人,总是乐哈哈地做家务。
记得本堂神父对于堂区福传,讲过这样几句话:“福传工作要不留空隙”、“我们无权推走任何一位天主召叫来的客人”、“施洗不是特权,受洗是天主传予每人的权力”。
他说,“我记得神父给我讲一句话,我(说)谢谢神父,他说你别谢我。他说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我只不过代人送给你们,如果你大了有能力,也要回报社会,去帮助人家。这个话好多东西很奇怪,留在我脑海抹不掉。”
我们也记得若望保禄二世教宗在新千年的开始文告中也提到了这一点。令我们大家都应当感到光荣的第一个和基本的圣召是圣洗圣事的圣召,是同耶稣一样成为天主的子女的圣召。”
我们尤其记得一九八零年他所颁布的《富于仁慈的天主》通谕,以及二零零二年在波兰克拉科夫兴建的天主慈悲朝圣地圣堂。
我记得在广播节目的讨论中,有人分析,为什么选择“宽容”的学生最少,因为宽容的对立面是“自私、小气”,而自私小气是普遍存在的人类弱点。
记得刚领洗不久时,便听认识的教友谈论赵神父的讲道如何贴近生活,例如:在一次讲道中,赵神父说,我们常常见到大街上有美丽女性款款走来,出于爱美之心欣赏一眼,无可厚非,但是回到家里对其朝思暮想,甚至夜不能寐便相反了教规
记得去年有个新教友,领洗后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她,偶尔进次堂望次弥撒,还不领圣体。当时我问她为什么不领圣体?她说,没办告解。
记得我十几岁的时候姨母送给我一枚圣女德肋撒圣髑。听说是一位法国修女送给姨母的,还有一个顶针也是这位法国修女送的这顶针很特别是圆桶式的和中国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