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想,婆婆的钱可能是借的,因为婆婆有四个儿子,短短几年娶了四个儿媳,盖房、添儿孙,一定会有一笔很大的开销,何况他们家又是一般的农户,我不应该再给婆婆增添负担了。想到这里,我就说:“妈!
假如说,本堂区多一个挂名的冷淡教友,不但对他本人得救无益,对圣教会也是负担。
这个政策有双重责任:一方面要有种种创举措施,以减轻年青人成家立业的困难和负担;另一方面要提供给青年就业的机会和住家,开设更多的托儿所和幼儿园,使青年们有力量生养教育子女”。
或许让人思考的,不仅仅是寻找一种正确的信仰,把充满负担的精神予以一种寄托,而且对生命到底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影片都表达了难过而沉默的疑惑。
他解释,香港教区祇有廿八位青年代表前往里约热内卢,规模是上届马德里世青节代表团的十分之一,主要因为很多青年无法负担约三万港元(三千九百美元)的高昂旅费。
如果心地不明,我们在尘世所获得的一切就都会成为负担,把我们变成负重的骆驼,而把通往天国的路堵塞成针眼。肖伯纳说:“人生有两大悲剧,一是没有得到你心爱的东西;另一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
这也是天主教一大根深蒂固的死结,往往不理会天主给的恩宠,而硬说天主不给自己才能,在祈祷中把所有的负担都交给了天主…… 还有一种极端亦不可忽视,就是“忽视天主型”。
造成当不成神父修女的修道人心理压力大,生活困难,再也没有热情进堂参与教会的事,对主的信心连普通教友都不如了,白白浪费了大好青春,白白浪费了修院的陶成,甚至精神失常,成为家庭社会的负担。
1996年,段文强来到盈江,希望能找到教会,却联系不到当地的神父和教友,而从盈江到最近的一个教堂开车也得45分钟,何况当地教友相当贫困,对于大部分教友来说交通费用都是一种负担,因此,主日参与弥撒也成了奢望
修院里我们见到两位来自山东的修女,分别已有84、86岁,她们在文革时期修会解散被迫回到自己的家乡,有一位修女在牢房就待了近40年,如今腿脚不方便,自己仍坚持拄着拐杖锻炼,用她自己的话就是自己锻炼锻炼,给年轻修女减轻点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