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圣第三日,我们从泾阳出发,上午十时抵达西安教区主教府-南堂,在热闹繁华的都市中,庄严而古朴的中西合璧的圣堂逐渐走进视线,金黄色高耸的十字圣架在蔚蓝的天空下分外耀眼,大家感慨道:神圣之所、漂亮至极!
半个月之后,本堂徐宝健神父得知此事,于是把照顾老人的任务分派给了南小征、林庄、留村、卢庄、尹村、天宫和议论卜7个堂口的善会成员,轮流照顾,每个村照顾一天。
文革后,南瑞光神父和李孝义、王华英、梁秉忠、王崇喜等教友积极找政府相关部门,落实政策、恢复教会。在各方面的努力下,官井梁小学从教堂院内迁走,圣殿和教产回归教会,教堂正式恢复宗教生活。
同行的还有日本枢密院议长秘书官古谷久纲、宫内大臣秘书官森泰二郎、医师小山善、贵族院议员室田义文、南满铁道会社理事中村是公、田中清次郎、关东都督府参事官大内丑之助等数十人。
1912年,英敛之离开《大公报》,隐居于北京香山静宜园,专心钻研天主教教义,成为天主教在北方的领袖,当时与南方的马良(马相伯)并称为“南马北英”。
在教区的支持下,坐落在后南峪村的百年教堂重新回到教会,并且还进行了修缮。在这里特别感谢豆腐庄的教友,不辞辛苦前来和顺为修缮老堂尽心尽力。这个时期和顺教友的信仰热情也空前高涨。
我家在石家庄市栾城区窦妪镇南赵村。刚刚过去的慈悲禧年,对我家来说是经受考验的一年,也是满溢恩宠的一年。一、历经磨难,体验试炼锅炼银,炉炼金,上主炼人心。
渭南下吉镇南白村的白宏录教友,在转变之前就是这样的人。他说:那个时候,偶尔进堂念经也纯粹是走形式。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位教外人向他提出的一个问题竟然使他的信仰发生了大的转变。
我的姑姑宇志淳生前就是仁爱会的修女,我的伯父宇文赏神父(生前在北京南堂服务),他的主保圣人就是仁爱会的会祖圣味增爵,而我妹妹的主保圣人就是这里的加大利纳。
面对社会工业化,城市中心化很多教友远离家乡,由西到东由北到南,由农村到城市工作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