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枢机:在就职前的几天,有一次我与教宗方济各一起乘电梯时,他对我谈起了去中国传教的圣方济各·沙勿略。
二O一七年五月二十九日至六月三日主持最后一次宗座传教善会年度全体大会期间,他在开幕式的讲话中谈到了富裕的地方教会和资源不足教会之间的合作,并提醒人们警惕打着传教的名义制造新殖民主义依赖性的危险、呼吁在场人士敞开交流
以“七个习惯”著名管理大师斯蒂芬·柯维就曾抱怨,自上世纪50年代以来,管理的注意力背转向了个性,“谈的都是如何运用社会形象的技巧与如何成功的捷径。但往往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特效药,治标而不治本”。
每一位学员都做了精彩的总结分享,主要谈到了自己参加培训学习后信仰生活的改变和更新。
他们将分别从心理学谈司铎灵修、铎职与福传、今日福传、社会看教会、宗教对话、文字福传、礼仪福传、亚洲以及海外华人福传等内容进行分享。同时,晚上的一些时间还要被利用起来,继续白天的讲习和讨论。
(原题目:从基督信仰角度谈疫情之觞——献给因疫情等原因而无辜逝去的人们)过去三年,无数人“变阳”,甚至很多人不幸逝去,令人唏嘘不已,从情感上难以接受!
但事与愿违,病情非但没有好转,1994年她又患上了让人谈癌色变的乳腺癌,两病合一,使她走到了绝望的边缘。
(罗18:15-16)我们都觉得祈祷困难,不知同天主谈些什么,在这方面圣神也协助我们解决困难,代我们祈祷:“圣神扶助我们的软弱,因为我们不知道,我们如何祈求才对,而圣神亲自以无可言喻的叹息,代我们转求。
即使谈不完,可以在饭桌上和晚上继续谈。其他时间各自从事自己的研究、阅读、写作,以及彼此随意的交谈。每个学者来到时都在心中装着自己国家自己社会中的最大问题,可其他国家的学者关注的总有不同。
如果把中梵关系放在宗教与宗教的交流上,放在东西方文化碰撞的这样一个大的视野上来看,其实中梵关系的正常化,并不见得所有问题都是一劳永逸的,我们现在也不是要推测在什么时候建交,也不是谈后建交时代的中梵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