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指着林跃斋告诉我们:老林这么多年每天就是做这种事———洗衣服、打包、寄包,一个月就给我六百块钱生活费,其余的你想都不要想,但他是在做好事,我还是要支持他。这时的我不由得肃然起敬。
这么多年的树都成树神了,谁刨树谁就倒大霉。”偏偏就在这件事上,房会长接受了刨树的任务,他带领全村的教友把树给刨了,并且买下了所刨的树,用它做成了堂中的跪凳。
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是当时的情景依然清晰地留在我的脑海里…… 那是上个世纪50年代一个春天主日的清晨,我到北京一家教堂去参与弥撒,看见堂里有一个面貌陌生的年轻人独自坐在后边。
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是当时的情景依然清晰地留在我的脑海里…… 那是上个世纪50年代一个春天主日的清晨,我到北京一家教堂去参与弥撒,看见堂里有一个面貌陌生的年轻人独自坐在后边。
然而这么多年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今年二月份的一台主日弥撒。修院即将开学,我从家里动身到邯郸,中途借道去衡水武邑县看望张双桥神父。那天是星期六,吃过午饭,我就跟着他下堂口。
葬礼开始前有段富余时间,好不容易来趟山西,我们决定步行去邻村看一座据说有140多年历史的老教堂。
许多年之后,天主才让一位司铎来照顾她的灵魂需要。
这使命并不复杂、不用研究多年才会明白。它关乎天主所爱和恩待的众生,回看禧年免除债务的教导便可得知(肋25:10-11;依49:8)。这是免受被罪奴役的自由,让我们恢复蒙召时的身份——天主子民。
她生活在瑞典,准确地说,在瓦斯泰纳的布里吉达隐修院生活了40多年,那里是瓦特恩湖畔的一个小镇。她与来自瑞典、德国、芬兰和荷兰的七位修女一起在此生活。隐修院的现状反映了教会圣召的变化。
但这个问题实则必要,因为当人许多年被困住时,连痊愈的意愿也会逐渐消退。有时我们宁愿维持病态,迫使他人照顾自己;有时这也是一种借口,而不去作关于我们生命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