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荣神父以我们要怎么样相信、我相信的是什么、我为什么要相信、如何增加信德四个方面论述了我信全能的天主圣父化成天地;王永国神父为大家讲解怎样以正确的心神朝拜圣体,朝拜圣体的益处和方法。
人如果不在磐石上建设,会怎么样?那就会像孩子们在海滩上堆沙堡一样:所有的都会坍塌,不能持久。当一个人不能明认耶稣基督,我想起了LeonBloy的一句话:任何不向天主祈祷的,在向魔鬼祈祷。
见到老人刚坐下,老人开口就说:天主教信仰我不懂,我老了,听了也记不住,你讲的那个天主我没见过,天主怎么样爱人我也不知道,我只觉得凤格很好,她常来看我,帮忙我做一些事,我们非亲非故,她却这样关心我,也常和我说起天主
在宽容的大前提下,若我们让这样的作风延伸到其他宗教,甚至团体族群,会有怎么样的后果呢?文明的社会,不应该成了不文明作风的滋长温床。
妈急得生了病,爸却在一边生气地说:“怎么样,人都吃不饱,还喂猪呢?这回白喂了吧!”爸真有种兴灾乐祸的意思,这更给我们这个清贫的家罩上了一片阴云。古人云:“祸不单行。”从此家里的事便接二连三地发生了。
怎么样才叫迷信,需要定义一下。有人把宗教等同于迷信,不但宗教不能同意,科学家也不能同意。爱因斯坦说:“没有宗教的科学是跛足的,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盲目的。”
上帝就问第一个人,他的生活过得怎么样。第一个人说:“我悔恨成疾,不到一年便抑郁而死。”第二个人说:“我回老家买了座城堡,娶了三房太太,正准备购置一大笔房地产时,结果因露富而被人暗算,丢了性命.
我怎么样的死:病?痛?祸患?意外?死于天主的圣宠中?还是死于良心的重罪里?我临终时准备妥当吗?我有机会领圣事吗?我将如何面对天主公义的审判?我去世后的永远归宿:天堂?地狱?
有一次工作时看见几个漂亮女工在嬉戏玩耍,他们就七言八语说些淫秽的话,因为煤矿女员工很少,也只是过过嘴瘾罢了,老李哥就问我:兄弟你说哪个漂亮,要是给你怎么样?我信口开河地随便回了句:我可没那福气的。
我跟门的关系怎么样?我是为自己把持着门、不让任何人进门;或者我害怕敲门;又或者我希望能够不必敲门,就有人替我开门?我们每个人跟天主的关系都不一样,而天主就是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