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纳粹大屠杀中幸存的埃迪特‧布鲁克曾说:「哪怕只为光照一个人的良心,就算记住那些曾发生过和仍在发生的事情,甚至守住记忆会带来痛苦,这都是值得的。对我而言,记忆就是生活。」
1963年2月2日,英国首相哈罗德·麦克米伦一行私下面见教宗若望廿三1961年5月5日,若望廿三在梵蒂冈接见英国女王一行二战爆发后,他曾阻止鲍里斯三世答应纳粹的要求,往波兰引渡两万五千名犹太人
在纳粹独裁统治时期和战争期间,可以说,统治权力的结构导致我们裹足不前。因此,我们想要爆发,冲出来,体验人类的种种可能性。我认为,在一定程度上,这渴望摆脱平庸的愿望在每一代人身上都有体现。
在纳粹独裁统治时期和战争期间,可以说,统治权力的结构导致我们裹足不前。因此,我们想要爆发,冲出来,体验人类的种种可能性。我认为,在一定程度上,这渴望摆脱平庸的愿望在每一代人身上都有体现。
记得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叫做《奥斯威辛没有眼泪》,说的是一个记者来到二战之后的奥斯威辛集中营,原本想看到眼泪、愤怒和声讨,但是目睹的却是异常平和的气氛,在纳粹杀人工厂的前面,竟然还有波兰儿童在嬉戏。
希特勒在邪灵的引导下,整个纳粹运动,呈现出了宗教的形式,有游行、还有字饰……德国群众把他当成了救世主。希特勒的随员之一库尔特·柳代凯描述希特勒的演讲时说:“立刻,我的挑剔被一扫而光。
不过,并非世上所有的信仰都好,比如纳粹、法西斯、拜金主义、权力崇拜等信仰,害人又害己;有些信仰是相互冲突的,比如世界主义信仰和民族主义信仰,一个人不可能在同等程度上同时拥有。所以对信仰,还是要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