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学期间,更确切地说是遇到张拙老师后,我才真正地喜欢和老师交往。遇到张拙老师是在大二那年,他任教我们的《古代文学》这门功课。同学们很喜欢听他的课,连平时不怎么爱听课的我也被张老师的讲课风采所迷倒。
平日里,特别是农闲季节,她们会二个二个地被派遣去走乡串户地为大家讲。那时圣书资源不多也不足,为了宣讲,她们相互传阅,拼命地阅读、抄写有限的圣书刊物。
双方因语言关系,沟通难免有点困难,我就义不容辞地成了翻译。这是我首次当“口译员”,但这次的尝试成功,增加了我的自信心,也为我今后在医院担任翻译员打好了基础。
不久,她沮丧地回来,告诉我说,她在倒热水时,热水袋爆裂了。在热带气候下,橡胶很容易老化。她叫着:“……那是我们最后的热水袋!”
这条地毯今天不是迎接年轻的新人,而是迎接那风风雨雨走过大半生的老人们,请看:他们有的佝偻着背,有的瘸着双腿,有的拄着双拐,有的甚至坐着轮椅,今天,在主的圣殿里他们受到了显扬、光荣,在无数主的儿女双目注视下,他们一步一步地走过红地毯
后来听叶铎说,来自英国天主教三地的神长教友(CatholicsofEngland,WalesandScotland)慷慨地为我和已在英国留学的朱保禄神父与贾少恒神父提供了奖学金。
2009年的元宵节,由于第二天就要返回修院了,我兴冲冲地向顾神父讨了几份营养品去陪母亲过元宵节(父亲和妹妹不在家)。午饭后,我对母亲说:明天我要回上海了。
任何人,用惯了这句祷词之后,都能体验到极大的安慰,并感觉需要一次又一次地反复诵念。不久之后,就再也不能不念它了。它的影响宽广到不用双唇说出,便听得见这句话在心内一遍又一遍地复诵着。
我完全能够想像得到,当穿着军装的我出乎意料地出现在家门口时,妈妈脸上的惊喜。我匆忙赶到礼品店,想给妈妈买一点圣诞节礼物带回去。货架上已经像遭了洗劫一般,因为当夜就是圣诞夜了。
在神父的建议下,买了一本圣经,何永莉如饥似渴地读了起来。以前,她瞧不起丈夫,通过圣经的教导,她发现了丈夫的许多优点。每天晚上给丈夫读一章圣经,并和他分享。不爱说话的丈夫逐渐话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