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的4月17日晚,北京教区十几位神甫先后看望傅主教,并为傅主教行临终傅油圣事。看着他熟悉而又明显消瘦的面容,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只希望奇迹降临,傅主教能够再次转危为安。
其实,我们基督徒每天早、晚的祈祷,就是参与主耶稣的祈祷,和主耶稣一起祈祷,在祈祷中回归天主,准备新的生活。
晚饭后我们去爬山,由于我们大多数都没带登山鞋,这里的修女们非常热情,看到我们没有带登山鞋就主动给我们提供她们准备好的鞋,还不厌其烦的帮我们挑选适合我们穿的登山鞋。
1922年12月29日晚抵达北京后,受到多位神职和意法使馆代表欢迎。我和两国的公使保持着良好的交往,但常保有教会的自由与地位,也告诉他们,我来是为传播福音。他二人向我表示保教权将会自动撤消。
徐桂英说:晚上有两位修女来教堂讲课,不妨你去听听吧!
晚饭后,她又端出冰淇淋蛋糕让我们品尝。多么善良而又可爱的老太太,愿天主降福她。露德的地下教堂晚上九点钟,我们又一次下山,去山洞前参加烛光游行。
一直讲到了晚上,一个小伙子说:你别走了,今天晚上去我家吃饭吧!他家弟兄四个,两个哥哥、嫂嫂都不孝顺,他叫来了哥嫂和邻居们让刘希合给他们讲,听了之后他们都很受感动,那天晚上就让刘希合住在他家了。
习近平主席晚我3天当选。他当选时,我寄了封信给他,他也回了封信给我。我们和中国之间有些联系。我十分关爱这个伟大的民族。
尤其是念晚课时,用的是电视剧插播广告的黄金时间。当时的经文是文言文的,五分钟就可以念完,顺便连带着把第二天吃什么早餐、穿什么衣服、干什么农活,一并想好,一举三得。
条件比较艰苦,但能让大家有床睡,有饭吃,不一定能吃好,但一定要吃饱……晚饭后,两地的会长和神父安排大家每十四个人一个房间,见大家都休息了,他们才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