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念谢圣体经时,我们要用心念,不要有口无心形式化的念。
在那位修女陪伴她和两位新生婴儿乘火车返京前,这位妈妈送给我一张谢咭,并写上这几句感人的说话:「当素未谋面的你们,帮助我结清账单时,我看见了神,向我伸出慈爱大能的手。感谢你们在耶稣裡的仁慈的心。
我们的行动就是要扶起文字这把犁,做天主得心应手的工具,与主同心,与时俱进,来光荣圣教会,颂谢天主。
邮票上的古特曼爵士(图片来自网络)英籍德国神经外科医生路德维格·古特曼爵士(1899年7月3日出生于德国托谢克,1980年3月18日逝世于英国艾尔斯伯里)是开展残疾人体育运动的先驱。
当时在那里关押的有:刘亚尔米达院长、谢宝琳、刘加琳、张悦雅、胡方济、宋清贞、李崇谦等修女,还有李笃安、余志毅神父。但大家平时都不能彼此交谈,只有在放风时能远远地望着,用目光来传递彼此的鼓励与安慰。
比如我们做了一件好事,对方感激说谢谢我们时,我们应该说,要谢你就谢天主吧,因为是天主让我这样做的。我们每时每刻都可以说出赞扬天主或谢谢耶稣的话。
当他把自己传教的开始比作“上主的恩许之年”(路4:19)时,许多人一定认为:在依撒意亚的神谕或玛利亚谢主曲中所描绘的天主来临的伟大转折很快就会在那一年几个月之内发生。
我刚进修院,看见这些神学班弟兄都很神秘,其中有党明彦、王晓勋、谢晓宁及高牧一等弟兄,大约有二十多位。有一个大房间,就是我们的宿舍。我们采用高低铺,三十多位修士,就住在这里。
噫,仁爱之海洋,求尔助我全守主诫,卒得善终之恩,永望全家均至天堂,永谢尔圣爱。亚孟。
之后,我们有确切消息说明,殷铎泽在结束学业之后转入巴勒莫(Palermo)“圣方济各沙勿略”学院就读文学,作为学生(academicus)完成了为期两年的学习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