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开始于天主的主动启示,但启示现实要是在人的祈祷中实现。换句话说,信仰不能只停留在神学研习、善工福传层面,它也是天主子民聚一起,庆祝圣事,共同祈祷。神学如果没有祈祷,就是知识,不能救赎灵魂。
我知道,作为手足弟兄,哥哥的想法是现实的,他是在为我考虑,忧虑我将来没有归宿。于是我反问“可是主既然召叫了我,他会指示我走另一条路吗?他的圣意会改变吗?在电话那头,哥哥犹豫了一下说:“会的。”
正如我们所能想象得到的那样,这位喜不自禁的伙计大发感慨地说:“现在我知道了,原来现实和真理是这样子的,而不是我以前所认为的那样!”
当时我不知道第二天他就走了,他走的那天是2000年10月17日,当时心里的滋味很难形容,人生命的离去,是现实世界中的分离,也有了在天国重聚的期待。
这个灵修生活的艺术把我们从已经知道一切、墨守陈规就足够的危险中剥离出来,即使在圣座的工作中,分辨的能力也很重要,它帮助我们不再受到诱惑,认为只是简单地重复已有的公式,不去思考天主的奥迹总是大于我们,人的生活和我们周遭的现实总是超过想法和理论
在公元前300年,谁摊上这种预示都不会掉以轻心,况且梦中的蜡板,就在现实的自己的手里,叫人怎能不相信?于是阿妮特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就步履蹒跚的向北走去。
人们在现实中无法把握的婚姻大事往往通过梦境把握。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人们相信梦的程度远远超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也可以看出,我国古代的先民对梦的崇拜心理。
它们必须准备好宣讲福音,让人们知道自己是基督门徒所推动的现实。因此,基督门徒赋予了慈善工作生命。
这为大公教会的历史意义与现实影响均十分深远。梵方这一转型变革不仅重塑了罗马宗座的现代身份,也为中文语境下采用“教宗”这一更准确的译名提供了坚实的法理和历史基础。
这一变革至大至深,无论是就具体的现实层面,还是就文明层面,都无不牵一发而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