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初的中国修院无疑是在这种精神的引导下培训修生的,考虑到时局和重建教会的需要,修生们只接受简单的神学培训,教条式的神学观念,必要的礼仪规矩讲解,听告解指南,便很快承担重任,他们中大部分人成为了只举行弥撒的司铎,而不明白神职人员是圣言的服务者
在谈到牧灵中自己最大的感受是什么时,陈时雨神父深有体会地说:“第一,感谢天主,是天主给了我智慧和力量,使我在牧灵中,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第二,我们这里的教友非常好,我也有软弱的时候,但一看到他们,我作为一个神职人员
我期望神职人员、度奉献生活者与他们所牧养、服务和陪伴的信友们能够同道偕行,与普世教会一同恳祷:“天主圣神请降临!”,并宣认“我信唯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教会”。
神职主义不只是司铎的:神职化了的平信徒比神职人员更糟。那摧残我们的神职主义啊。正如一位灵修大师曾说的——他为刺激神职主义——它是一种能在教会内总结的最严重的恶之一。
老主教在陶成培养接班人上的远见卓识、宽广胸怀和大公精神至今还激励着我们一代代中青年司铎神职人员的人生信仰追求和奉献服务。
在这里我强调一点,我们的神职人员是关键,千万要放下个人恩怨,积极主动,不要顾及个人的“小面子”,要顾及吾主耶稣的大面子。如果我们再以这样、那样的借口阻碍合一共融,就要走向反面了。
国内不少教区和堂区出于牧灵需要,或因为神职人员的缺乏,大多会将圣母升天节放到主日庆祝,又或者连续数日在不同堂区庆祝同一个瞻礼,以照顾更多教友的神益。
科技与经济的急速发展,所带来的物质化和享乐主义的风靡也开始侵蚀着教会团体;教会历史中所沉淀的伦理生活准则一次又一次地被各种乱象所冲击,教会的声音开始被人们摒弃和无视;诸多地区圣召人数开始出现短缺,修生数量骤降,神职人员步向老龄化
他们到达朝鲜的边门,刚好遇到一位金方济教友,从他那儿听到朝鲜朝廷仍不断迫害教会的消息,也没有安全居所供神职人员居住。金大建考虑国内动荡不安、危机四伏,所以没有请高主教同行,但他决定一个人单独回国。
根据学者们的调查,大学生接触基督教的途径主要有家庭影响、朋友影响、神职人员影响、书籍影响等几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