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读“信德”副刊登载“扬州的两块拉丁文墓碑”一文,获悉1951年扬州拆城筑路时,文管会专家耿鉴庭先生在南门城根里发现了两块元代的拉丁文墓碑,以及一块刻有汉文的残存圣井栏,上镌“圣井,至元二十六年(1289
每天晚上进餐之前,我们会读一段当天的福音,然后由在场的一位志工或神父进一步解释说明其中的含义。
当时父亲正在上海震旦大学读医科,他参加了十九路军的救护队,在前线抢救伤员,战争的残酷让他每天看见许多年轻的战士在和日本侵略者的拼搏中牺牲了宝贵的生命。生命竟如此脆弱,人生的价值到底是什么?
至此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开始放弃了我爱读的无关教会的一切书籍、报刊,推掉了一切不必要的交往和应酬,每天抱着圣经从头一页一页地、认真地读,一边读一边哭。
读中学时,汤女士的父母坚持让她读修女办的中学,也正是在这里,她的信仰打下了牢固的基础。大学时,她参加了耶稣会神父开办的圣母会,在神父们的指导下,研读过一些教会的书籍和资料,进一步认识了解了教会。
直到现在孩子们都在父亲的影响下,每天祈祷参与弥撒、念玫瑰经,读圣经,并成为了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三、慷慨捐献爱心教学八十年代,宗教生活恢复后,沈阳神哲学院也于1983年恢复重建。
或许你已经忘记曾经的一次微笑,曾经的一句神父好,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你送给神父的一个小卡片,一个小圣物,跟神父求的一台弥撒,然而,这一切都在不经意间成为我们铎职路途上的助力,表达出主内的弟兄姐妹之情。
他先带领教友们齐读,之后一起思考讨论问题。教友们积极回答问题,既熟知了当天的经文,也锻炼了语言表达能力和胆量,一举多得。田神父强调:我希望大家一定要学会个人祈祷,而不只是会念经。
罗神父送给他《天主教要》与《天主实义》,他于邸中读之,达旦不寐,遂立志受教。徐光启于一个夜晚,不仅读完了这两本书,而且记住了书中所有的教义纲要。
尽管这些天来我的日程安排很紧,很多事务需要处理,并且昨天也刚为了一台弥撒去了中国的南方,但我仍然抽空读完了这部大块头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