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真正待在修院里的时间只有短短四年,其它的时候,总是病,我曾诙谐地说:“病痛是我的一部分,它们是我的好朋友,与我形影不离。”
当年轻神父跪下接受祝福时,乞丐的事马上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脱口而出:教宗,请为一直在罗马一家圣堂外行乞的一位乞丐祈祷,他已晋铎,但已经辞职了,同时被拿走了司祭职。几天后,年轻神父接到了一份请柬。
妻子在去年年底又得了脑梗,且没有医保。虽然丈夫有医保,但是家庭情况依然让人揪心。这户人家住的比较偏僻,离晓明中心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这一幕久久的留在我的脑海里,印在我的心头上,我也是修女,我也发愿25年了,每年都要经过发愿的这一天,经过发愿的这一时刻,我对待圣愿的心态又是怎样的呢?
不妨设想一下,如果那经历了死亡幽谷的独子、女孩和拉匝禄,只想躺在棺材中、病床上和坟墓内,一味地咀嚼和品尝过去那几天的死味而不愿意如耶稣所说的起来、出来,那么,他们即使活着,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呢?
圣水还发过奇迹,使有些病得到治愈。玄义玫瑰圣母大堂于1999年奠基动工,2001年5月13日落成祝圣。
我问过她爱人,说她的病与按摩店无关。实际上,她做得是胸椎手术,在按摩店治疗的是腰椎间盘。有一次,在学校图书馆借书时和她相遇,她对我开口大骂。当时我想,等她骂累了再与她讲道理。
王院长笑着对我说:傻姑娘,他哪有儿子啊,他得了阿尔茨海默病,也就是老年痴呆,经常说一些胡话,不能当真的。别哭了!听到王院长的话我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我想可能老人心中是渴望自己有个儿子吧!
大概一个月后,我终于设法拨通他的电话,那时他已病得不轻,说话伴着咳嗽声,寥寥数语间,流露出对我的挂念,我也为他的病担心,却无法脱身亲自去看望他,只有彼此代祷。
他鼓励所有受苦、在病痛中、患艾兹病及其它病症者、及被社会遗忘的人要鼓起勇气,因为基督与他们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