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神父屋子,没有见到柳建林神父,教友们说刚出去,于是我又来到堂里。
关于上海教区金主教所忧心的神父修女离职一事,我想谈谈自己不成熟的看法:一、建立多个总铎区总铎区近区域划分,铎区神父修女住在总堂,拣选德高望重的神父做总堂神父,神父修女都有各自的本堂区。
圣母大学现任校长若望·詹金斯(JohnI.Jenkins,C.S.C.)神父在贺天赐神父的讣告中说:我们今天沉痛哀悼一位伟人、一位忠贞的神父,他改变了圣母大学,他触及了许许多多人的生命。
记得在圣神父之前,有一次和一位刚晋铎不久的弟兄聊天。我问他:圣神父有什么感受啊?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满足’,神父是我的一切,我就是神父,神父就是我,其他没有什么都可以。他回答。
前不久,曾在济南教区《光华》报(2013·11·15第6版)看到田海军神父的一篇文章,题为《三不过神父》,阅后感触颇多,且为他不过生日、不过本名圣人瞻礼、不过晋铎纪念日,而只想做一名普普通通名副其实的神父的勇毅坚持而拍手叫好
教堂内座无虚席,王神父站在祭台上,用浑厚的男中音,满腔激情地咏唱,如天籁之音,在堂区鼓乐队的伴奏中,把晨祷一次又一次地推向高潮。弥撒结束后,王神父站在教堂门口,谦恭地与教友们告别,并祝福大家。
前些日子,有幸请到本堂神父及堂区慕道班的教理老师和教内朋友到家里做客。为了这次神父及朋友们的到来,我与妻子费尽心思,精心购置,我主持,她辅佐,夫唱妇随,一显身手。
应该说,这是一条预料之中的消息,因为梁吉业神父已卧病十余年,脱离病痛、回归天父是件高兴的事。然而,短短十几字的短信,却使我心情沉重至极,竟至一时思维短路,脑袋一片空白。
故事是说一座教堂,堂区里的教友相当热心,每天都有人来望弥撒,每个主日教堂里更是座无虚席,堂区的神父很感动。
神父上前再三劝阻,其中有两个撒手,另一个却固执不听,神父于是举出圣体对他降罚,只见他口吐白沫瞬间倒在地上,另外两个慌忙抬着匆匆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