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教堂为参礼的教友们准备了有地方特色的午餐,我们则有幸作为郝神父的同学,而去大饭店进午餐。
刚到土贵乌拉镇官村教堂任职,王神父看到教友们进堂热情不是很高,就从教理教义入手给教友们讲道,以提高教友们的信仰素质。
主在,主的爱就在,主的爱又通过家人、亲属、医护人员洒满我心里:手术时儿女、亲属十几人一直在手术室门前等候;进监护室儿女昼夜在外面等候消息;年老的姐姐弯着腰坐个把小时的车给我送羊肉和汤;同病房一位将近80
没多久圣堂的门又开了,进来了一个人,神父觉得这个人很可疑,他看起来好几天没有刮胡子,衬衫很脏、很老旧也不整齐。这位先生进来跪下后,头低了下来,几分钟后就走了。
有一天晚上,我们的书报讨论结束了,王教授兴致很好,他要和我聊天,我们一起回研究室,自然而然地进入了广场,这次王教授也陪我进入了广场。
再者,参与弥撒不是看电影,我们不可用电影的方式来吸引更多的教友进堂参与弥撒。因为这种方式已失去了弥撒圣祭的本来意义与价值。
一、进教经历易多默1925年出生于教外家庭,长大后,宗教在他的生命中更是一片空白,然而天性善良的他,对真理却独有钟情,他留心把握每一个认识真理的机会。
这些老教友,她们确实是热心教友,是教堂的基本力量,多少年来她们一直是教堂的顶梁柱,并且形成了风雨无阻,雷打不动进堂的好习惯,就是进堂念经,祈祷,参与弥撒,尽本分。至于福传吗!那是神职人员的事。
但是有一些却成了挂名的教友,对信仰生活不屑一顾,滑入了世俗主义,成了金钱的奴隶,钱牵动着他们,到处奔波,“好不辛苦”,他们的生活有时便是吃喝玩乐,更有……;有的进堂领圣事热心,一出堂门便忘了圣事的意义,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有些麻木、冷漠、懈怠,心灵好象进入了冬眠期,停止了一切的生命运动。但是,我也为自己感到悲哀,一具没有活力的躯壳就是行尸走肉,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也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