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德国慕尼黑的总主教拉青格枢机,也就是当今教宗本笃十六世,曾说:“过去有这样的话说:艺术是为美而服务,而美乃是真理的内在光辉”。
其后,两位乐山教区的修士与老太太闲谈,得知她约在十多年前,在峨眉山学习要理问答,后受洗。虽然她不识字,又不懂念经,但她每天划十字圣号,自行祈祷。她还把自编的祈祷文告诉两位修士。
整个圣伯多禄广场和广场正中的协和大道都挤满了人,他们应教宗本笃十六世邀请,从世界各角落前来,重温八年前他们与先教宗度过的同样庆典。
领洗后,第一年还算热心,几乎每主日都去参与弥撒,可自从两年前跟我丈夫到外地打工以后,以往过主日的热乎劲渐渐地没了。起初我们一家三口有时也去过主日、瞻礼。
与几十年前相比,中国民众的科学素养不知道提高多少,但今天的年轻人迷信数字、血型和星座,正是当时的年轻人所不耻于言的。如此,则科学和迷信是否有此消彼长的关系?大可怀疑。怎么样才叫迷信,需要定义一下。
十二年前,父亲撇下我们兄妹三人和母亲还有近八旬的奶奶撒手归去。当时母亲年仅三十岁左右,但她没有其他的想法,勇敢地挑起了全家生活的重担。
那是两千年前如饮而歌的沉醉,每一滴香液的光彩都辉映着她爱情的挚烈,每一滴香液都散发着她爱情的芳香,使你永不能遗忘。一如主耶稣的预言:“这福音无论传到哪里,必要述说她所作的事,来纪念她。”
桥头村有座天主堂没归还,十多年前,为要这堂,她吃不好睡不安,找了村里找镇里,跑了县里求市里,吃尽了苦头。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奔波,教堂开放之事总算解决了。
安静下来,倾听那来自心底的轻轻的《平安夜》歌声,思想两千年前那个夜晚在伯利恒降生的婴孩对人类、对历史、对你我的个人生命的真正意义。。。
望着丈夫不解的眼神,我微微一笑,讲述了20年前自己经历的一件事。在我10岁那年的夏天,父亲要给外地的叔叔打一个电话。天黑了,我跟在父亲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去5公里以外的小镇邮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