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会望着哑父的遗像,回忆小时与哑父一起生活的那些往事。刚记事时,就看到哑父用手比划着,嗓子噢噢着,别的什么也讲不出来。
有时,我回忆那一段历程,常常自问:“为什么我会有那么大的精力,一个本身就是个危重病人的人,还能侍候另一个重病人,真是不可想象。”
他不去回忆过去,也不诉苦,而是白手起家,一切从头来。众人称他为老父。“老没有妨碍,只要‘罗马领’还在我身上,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不会滔滔不绝讲空话,而是本本分分做堂口的宗徒。不闻其声,唯见其行。
或许对儿时的回忆激起了布罗克曼尘封多年的记忆,他接着提起了他对中餐的热爱,他说:“中餐绝对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我小时候父亲就经常带我吃中餐。”
说实在的,当时听了她的话,有点不大喜欢,但后来回头看自己的路时,只有她的话在当时留下了痕迹,是我回忆中一个美丽的台阶。
尽管那时我怀着那个年纪所能产生的全部信心与期望,但今天回忆起来,仍禁不住有一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的感觉。仿佛漫长的三年就如一场持续不断的梦,我一醒来,便感觉从一个“吃奶”的“婴儿”变成一个“大人”。
回忆老叔,那是大陆改革开放后,他像见到阳光一样高兴,终于与分别了30多年的大哥(我爸爸)取得联系。老叔是我最小的叔叔,1937年卢沟桥事变,我爸爸参加抗日,随军南下。
如今时间走过了七十五年多,回忆中,知道妈妈常带我去教堂的缘由,那是让我从小就懂得了心中最圣洁,最神圣的——爱。人类爱的力量是一个人的精神支柱,我也读懂了神秘的教堂。
这是因为做出原谅动作后,会产生遗忘痛苦回忆的机制。
变水为酒——天主恩赐的彰显如果您曾看过2004年由美国的JeremySisto等导演的《耶稣传》,请您不妨和我一起回忆影片中的这段情节:当时安德肋、若望同耶稣、玛利亚一起去参加加纳这次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