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香港主教和一位德国主教曾向我说:主教,新神父必须在老神父处做几年副本堂,再转到另一位老神父处做两年,然后可独立管一堂区。若一圣神父立刻委以重任,容易出事,其责任,主教不能推卸。
笔者本人也有幸接触过德肋撒姆姆,那是1992年,笔者还是佘山修院的修士时,德肋撒姆姆访问上海,并造访佘山修院,我们一起在山顶参与弥撒,之后,她在修院的小圣堂给我们用英文讲话,并由当时在修院授课的香港宝血会的刘赛眉修女给我们翻译
香港教区礼仪委员会译2017年9月7日1.Tralesollecitudini自动手谕,1903年11月22日:ASS36(1904),329-3392.Divinoafflatu宗座宪令,1911年11
(参见“一位香港修女及其修会与一个地方修会的美丽故事”)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和中期前后,邯郸的四位老神父陈柏庐主教(1914.5.23.—2009.11.5.)
饭桌上,主教谈到他和香港周枢机的互动来往,一起看他们照的照片,周枢机今年还来过汕头。以及他昨天刚和年轻的神父们献了血,此时查询手机上的报告结果,气氛轻松随和、伴有幽默。
1)工作的困难 意大利全国有大约30万华人移民,大部分来自浙江省与福建省,这两个省份在中国也是天主教信友比较密集的地区;按照中国人1%天主教友的比例,意大利华人移民中应该有教友3000多人,在有来自香港
感谢天主,拙文《中国教会与普世教会的共融合一》自二零一六年八月在香港教区报刊发表后,获得不少读者积极回应,从而激发我向国内外关怀中国教会的有识之士请教,再多作神学探讨。
神哲学的讲授基本上由本院神父负责,有一些重要科目也聘请海外和香港的著名专家进行讲授。
因为他不仅笃信洋教,而且在1900年夏天领衔致书香港总督,呈请助力,平匪全交,即请洋兵帮助剿灭义和团,中国允许列强分沾利权。
十年前,刘哲神父自香港学习回来后到北堂服务,由于刘神父学习的是婚姻伦理,很多父母找到他,希望可以帮自己的孩子介绍一个天主教的对象,基于此,2002年4月13日刘神父在北京植物园举行了一个大型的青年联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