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位辅祭表示被感动了,因为塔克洛班的辅祭们冒着那么大的雨,脸上的笑容居然从没有消失过。那是无穷尽的喜悦、不是佯装出来的,那种微笑的背后是一种正常的生活态度,有痛苦、问题。
最后,我们借用一首大家耳熟能详的歌: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没有天哪有地?没有地哪有家?没有家哪有你?没有你哪有我?
还有一次,我们原计划第二天一起去传教,但第二天却下起了雨,我说:“神父!今天就别出去了吧!”但神父却说:“那我自己去看望周围的老人们吧!我已是秋后的蚂蚱,时间不多了,我要抓住机会,赶紧救人。”
当今,中华大地上福传的春风劲吹,各地教会绽放出了五彩缤纷的福音之花,大福传的春天已向中国的教会走来。郑瑞平神父就教会目前的福传状况,给我们绘制了一幅奇妙的福传蓝图。
最不能让琼忍受的是丈夫的恶习:没有一点家庭观念,挣钱自己花,经常与一些朋友酗酒,夜不归宿。琼不说则已,一说非打即骂,鼻青脸肿是家常便饭。后来发展到把琼拉到院子里在邻居前痛打。
其实,我认为,每天若能在圣体前花几个小时拜圣体,其效用是巨大的,我们人的灵魂也会因此自动地产生深切的爱和洞察力。还记得那个九岁大的,名叫安娜贝尔(AnnabelBeam)的小女孩吗?
闲花小品,不足三尺,画得如此富有感染力,让人想起梵高在巅峰时期的《向日葵》。刘海粟先生称赞叶先生的画风纵横郁勃,实在不是虚语。可惜的是,叶先生的作品藏在陋室,在国内只为三、五知己所认识。
当然,年轻人花大量的时间活在数码世界里,因此,他们在那里会相对比较舒适。我认为工作的质素已经可以与其他地方看齐,我们必须观望的是,在未来几年中,这将如何影响着我们。
而美国人没有这个意识,他们有工作就有钱花,一旦失业,生活就会受到冲击。如今,美国政府每月给每个小孩500美元,每个成人1200美元生活补助。
在负责亚洲夫妇恳谈期间,我们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金钱在服务上,但我并不认为这是牺牲,当与人分享我们所拥有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种分享的喜乐。为我来说,最困难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