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他的进步缓慢,他打算弃学回家。绝望之余,他准备去多芬的路维斯朝拜圣墓(圣若望弗朗西斯瑞吉斯,一位耶稣会的传教士)。他上路了,沿途乞讨,这也许是受到了他曾听说过的本笃若瑟拉巴尔的事迹鼓舞。
这时他才知道父亲病危的事不假,马上买了回家的票。当时的交通不像今天发达,坐了三天两夜火车才赶回家中,令人遗憾的是,这时父亲已经躺在了殡仪馆,永远地闭上了双眼,年仅46岁的他在遗憾中永别了儿子。
所以,首先要找到一个地点和时间,无论是在你堂区的每日弥撒中,或是在你房间的一个角落里省察自己一天的言行时,或是在你开车上班或回家的路上,都是祈祷的好时间。
临行前,我曾专程回家告诉母亲,说我要去罗马朝圣,当时,母亲显得比我还兴奋,嘴里念叨着:你真有福气,咱家人老辈子,你是第一个去罗马的,包括你的神父爷和两位修女姑奶都没去过,我年龄大了,也没有机会去了。
就是这样一个诚挚的祈祷,他回家后就感觉嗓子舒服许多,第二天完全没事了。
有一次听邻居告诉武玛丽说,因为丈夫在上班,她在外地办学习班,两个姐姐又都在学校没有回来,年仅8岁的儿子超超便一个人去诊所打点滴,一个人独自举着药瓶回家的……听着听着她就哭了。
为了筹备来回四川的交通费和维修小学所需要的一些工具,我们不得不放下自尊不顾丢脸地在教堂拿个箱子募款;马上就是期中考试了,但为了完成募款的任务,大家还是在复活蛋上画彩绘,一直到很晚才回家;本堂运动会时,大家甚至开了一日茶馆卖饮料
念珠,我一直用它念玫瑰经,它将伴随我的一生;至于那本《利玛窦传》,一拿回家,我就如饥似渴地阅读起来,它对我以后的信仰生活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她听说村里一外教年轻媳妇,一次出去送客回家后,出现反常,经常把绳子绑在门框上上吊,幸都被人发现。家里人惊慌不安。在教友的带领下,她到了这家,虔诚地念了三分玫瑰经,从此,这个媳妇再也不轻生了。
因此,一到星期六下午放学,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等他回家。每当我看到他骑着那辆永远一尘不染的黑色永久自行车,出现在巷子口的时候,我就像离弦的箭一样不顾一切地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