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饭,又说了会儿话,趁老会长离开机会,神父把自己兜里仅有的200元钱偷偷地放在了茶壶下面。神父和会长告辞出来,老会长和那几位老教友一直把他们送到大门外。
吃完了晚饭,又说了会儿话,趁老会长离开机会,神父把自己兜里仅有的200元钱偷偷地放在了茶壶下面。神父和会长告辞出来,老会长和那几位老教友一直把他们送到大门外。
年轻人认为非洲最缺乏的基础设施是灌溉系统,他知道他的父母很有钱,希望他的父亲能够出一笔钱来为这个小镇建造一套灌溉系统。他跟小镇的官员谈过,他们知道灌溉系统的重要性,但是一直苦于没有经费。
我去家访时得知这事,遂给他母亲十元钱,叮嘱赶快去医院,拖延病情会出事的。当他说到老师一趟趟去看他为他补课时,竟然哽咽了。
更可贵的是,仁爱之家的费用开支不需要这些老弱病残者承担,也不拿国家钱给政府添麻烦,全凭家庭的支持及好心人士的资助。
去年用了一年时间,在目前这所小院的对面征得了3.5-4亩的地,征地的手续和钱都是由区政府来出。在这个村里有一位老张神父,他是苦修会的,是燕子口村的村民。
他们只是5、6个人,拿着手枪威胁人,禁止他们出去,挨家挨户勒索人们的钱。据说他们得到了100多墨西哥银元。居民们都很不安。因此,戴家庄的院长神父决定要打开教会的门。学生正好不在,他们正在放寒假。
大家人人奉献帮助神父筹钱装饰天主的圣殿。许多男女骨干教友都加入到堂区的建设当中,挖地沟、砌砖、垒墙、抬沙、拉水泥、搬石头等等,有些教友白天上班,晚上来到教堂就像给自家干活一样争分夺秒。
出了堂门,我掏出15元钱塞到他兜里,让他打车回家,我因急于送行外地的教友不能替他拦车。
听我电话中说我们县城要建圣堂,她就把女儿给的钱寄来,给予建堂很大的支持,另外她还动员女儿奉献了一大笔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