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希腊大哲学家柏拉图,在他的老师苏格拉底去世后,对别人说,他要感谢神,让他出生在苏格拉底时代,能够成为苏格拉底的学生,能够亲近他,向他学习。
教宗把耶稣面对死亡所感到的忧闷痛苦与古希腊大哲学家苏格拉底面对死亡的无动于衷做了个比较,他说:耶稣的使命是另外一种,他的使命不在于无动于衷,不在于自由无羁,不受约束;他的使命在于肩负我们人类所有的痛苦,
西方有位大哲学家尼采曾经写过一句很狂妄的话让我们把罪的观念从人间除去!我高兴犯罪,因为那是我很大的安慰。他要做超人,结果变成了疯子,在疯人院结束了他的一生。
法国的无神论哲学家伏尔泰以骄傲的态度、轻蔑的口吻说:只要有人给我一枚普鲁士小钱,我愿意出卖我在天上的座位。
哲学家培根曾说真理是光天化日下的一颗璀璨明珠,决非是灯光炫耀下且受人拥戴的钻石。然而,当我们选择了穿上基督新衣的一刹那间,就已决定我们乘坐的是一艘波涛汹涌、与众不同且要带领我们到达永恒天乡的航船。
忘了一位顶尖级哲学家的名字了,可他的话我却记忆犹新,他说:一切存在的最大价值在于它的存在之外。这句话为我们在理解造物和受造两者之间的主次关系方面从另一个角度给出了一个很好的诠释。
谈到以穷人为优先考量,枢机提到曾出席梵二大公会议的法国天主教哲学家吉东(JeanGuitton)的思想,他指出“大公会议的神长们重新找到了贫穷的圣事,即基督藉著受苦人的形像临在于世”。
施泰因1881年生于一个德国犹太家庭,成为哲学家。后来她被圣女大德肋撒的一生所征服,皈依了天主教,却从未背叛她的犹太教根源。施泰因加入了加尔默罗修会,取名十字架本笃德肋撒修女。
我们能将日常生活这个马槽,转变成一个欢迎的床铺,天主的临在再不是一种抽象的体验,只是保留予神秘主义者、哲学家或神职人员能体会的,而是成为脆弱的肉驱、成为可见和弱小的婴孩,并让所有人体验和看见。
这些哲学家、文学家、神学家们,能对快乐说出如此感言,想必他们在人生的路途中感受良深,决非是无的放矢的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