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的心里却是另外一种滋味,觉得特别内疚,幸好刚才在唱天主经的时候,我没有拒绝拉住他的手,否则,我该怎么面对他呢?
有个穷困者不理解这位检举基尔拉什的教士竟然驾船也要收钱,纳闷地问:你不是自诩高尚吗,怎么一样要我们付钱呢?乔治摇了摇头,无奈地回答:轮船要顺利抵达目的地,就需要花钱买燃料和雇船员呀!
她的同事李一萍不慎丢失了整整一个月的粮票,急得都想跳河:这个月可怎么活?周银莲劝她别着急,后来想了个办法,两家人搭伙生活。同事陈玲玲很受感动,主动要求入伙。三家勒紧腰带终于把日子熬了过去。
一个月前,48岁的杜嫂和同龄的丈夫就在琢磨今年的圣诞节怎么过。这几年的平安夜,他们几乎一直在河北神学院或谈固堂区观看或参加圣诞晚会,参与子夜弥撒。
耶稣为救赎人类,流尽了他的宝血,他那无限量圣血的功劳,赦免了全人类的罪恶,怎么唯独就不能赦免你的罪呢?你犯的罪比全人类的罪还大吗?应当肯定,怀疑天主的仁慈本身就是一条罪过。从今以后不要再犯罪了。
这样的想法也许很可笑,万有的天主怎么会是贫穷的呢?如果他真是贫穷的,便不能给予我们什么了,那样的话,相信和敬礼他似乎就有点荒唐……不,荒唐的,应该是这种势利的俗念。
2007年我有幸和修士一起来到韦源口教堂,看望那里的教友和送圣体,她马上带着我们走东家串西家,当时她八十多岁的高龄,那矮小的身躯穿梭在乡间小道上,好比一个欢快的天使,我的脚步怎么也赶不上她。
刘国防神父:教宗辞职后,有教友给我打电话,问我,教宗怎么辞职了?他连续问了5遍,我对他说,该做什么继续去做。教友对此事是不太理解的,有一种悲痛的感觉。
我伏在爸爸身边,可是不论我怎么呼唤,爸爸都没有反应,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爸爸鬓角的白发,禁不住悲从中来,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这下好了,老人家是上一眼下一眼看着我,最后说了一句话让我差点儿晕过去:我怎么没有听说有这么一个圣人啊?我忙给老人家解释比约圣名的来历。老人家瞪着眼大声说:那个圣人不叫比约,叫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