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探访是由教友王姐牵头,共8位教友凑钱,我们买了100斤大米、6把面条、多种蔬莱、6斤猪肉和6袋面包,其中有一位叫周世华的教友,还主动从家里提来一桶青油,希望能帮助到莫妮卡和6个孩子。
据了解,一是有些孩子的父母根本拿他们没办法,大人无论怎么劝说,在家里玩手机、看电视,甚至去逛大街,就是不去教堂。二是父母根本没有强调孩子主日必须进堂,孩子谎称在家做作业,大人便开了绿灯,任其而行。
小芹说:我的学生时代,家里非常贫困。当时我们一家五口只靠父亲打工谋生,其收入仅够维持生计。不幸的是,我妈妈又患上一种顽疾,仅手术费就需十几万元。这为我们家庭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我们付不起啊!
大家沉浸在这个充满温馨的教友之家里感受着信仰的真谛,感受着家的温暖。静心堂开业运行三年来,医病者、探寻信仰者、阅读报刊杂志者经常络绎不绝,这里确实成了名副其实的“教友之家福传园地”。
后来我的爸爸和大哥先后脑子出了问题,都不能正常生活,家里的担子更加沉重。妈妈勤俭持家,照料一家人的生活。即使现在日子好过了,她还是什么都不舍得用,就连手纸,她都提前剪成一小块一小块地用。”
我儿子的圣名是鲍思高,家里自然会有一本《圣鲍思高画传》,逼着儿子看的同时,也会趁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地过一把读小孩子书籍的瘾。
有的人自发的索阅,有的人因别人的鼓励索阅;有的人在家里自己看也给家人念,有的人出门串亲戚见朋友也随身带着“信德”为亲友读,然后送给亲戚朋友,如城北张庄的张俊胜老师。
辛克莱蒂加自年少时就在自己的家里和墓室的孤独中度隐居的生活,莎拉是独居隐修者,特奥多拉则在隐修院度隐修生活。她们三位都过着严格苦修奉献的隐修生活,在圣神的指引下,达至美德的最高境界。
(据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卓新平的《西方传教士与中国古代文化》)前不久,2009年11月26日,有一位姓谢的华裔法籍学生,随身带着先兄梅乘骐翻译的《列传》,来到我的家里告诉我,他正在上海复旦大学历史系攻读博士学位
无论是炎炎夏日还是冰雪寒冬,不顾路途遥远、克服自己身体不好,家里事多的困难、不嫌麻烦,坚持不断地去看望他们。虽然我的经济情况不如他们好,但每次去都为他们买上水果、糕点、营养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