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认为在公众场合讲论信仰,会损害国家和民间组织的合理自主,甚至会鼓吹不容异己的态度。这样的想法实属错误。
传教士们认为这次初步的讨论因利玛窦雄辩,众人称善,三槐(即三准,号雪浪洪恩)理屈不能对。[18]后来利玛窦又与当时著名的禅师云柄袜宏(1535—1615年)展开了讨论。
是的,国家亦可建立自己的学校,自己的学院;因为国家的财力,远胜于其他社团;国家尽可利用它的财力,来供应公众的需要。「取之于民而用之于民」,这是完全公平的、相称的事。
但古人设计此类计时器的原意,并非着眼于公众计时之用,而是要把它作为一种演示仪器,向君王等表演天文学原理,这就注定了由它无法发展成时间计量。
其著作有《圣教日课》,该书是一本天主教日常公诵之经本,分三卷:第一卷有早课与弥撒礼,即弥撒规程、晚课及各种求恩经文、耶稣圣号、圣心祷文、一年中之耶稣瞻礼并祝文;第二卷有圣母及天神圣人祷文,及痛悔经七段等
因此,虽然我们必须与梵二大公会议一起重申,做为基督司祭职的执行以及一种公众敬礼的礼仪,是「教会行动的顶峰和教会力量的来源」(15),同时也要记得,灵修生活「不只限于参加神圣礼仪。